第1198章 后记五十四谢衍啊谢衍,你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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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8章 后记五十四·谢衍啊谢衍,你堕落了
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床上的人儿还在呼呼大睡。
男的十七,女的二十四,都是龙精虎猛的年纪,那可真真天雷勾动地火。
昨夜酣战两场,本打算洗完澡就睡。谁知公主故意撩拨,谢衍一时没忍住,居然又来了第三场。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
接近正午,朱棠溪才悠悠醒来,除了那里有些疼,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多年的压抑,一扫而空。
她侧过身来看情郎睡觉,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反正就是很开心,还伸出手指去拨弄情郎的耳垂。
那耳垂肉乎乎的,被拨来拨去真可爱。
突然,朱棠溪把脑袋挪过去,用牙齿在耳垂上轻轻一咬。
没别的想法,就是顿生童趣想咬一下,她仿佛又寻回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
咬了一下,情郎没醒。
朱棠溪仿佛玩恶作剧的小孩子,盯着情郎看了一阵,突然又用更大的力道去咬耳垂。
哎呀,咬出了牙印子。
谢衍被疼醒了,睁眼便是公主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
“饿了吗?”朱棠溪问。
我美团的。
谢衍把她拥在怀里:“有点。”
朱棠溪突然又变得正经起来:“以后可不能再这般了,须得保重身体。”
“姐姐,我以前看过一本古书,里面有很多好玩的游戏。”谢衍贴到她耳畔低语,讲述着各种奇门绝学。
朱棠溪被热气呼得耳朵痒痒,越听越觉羞耻,连忙打断道:“你看的什么坏书?怎能……脏死了!”
谢衍说道:“我在旧书摊买的,看完就赶紧烧了,生怕被父母发现。好姐姐,我们下次试一试如何?”
朱棠溪不仅耳朵痒痒,联想到那些招式心也痒痒,又羞又恼捂住情郎的嘴巴:“不许再说了。”
“哦,我听姐姐的。”谢衍装出沮丧的样子。
他已渐渐摸清公主的脾气,这恋爱游戏玩得越来越游刃有余。
果然,朱棠溪听他语气失落,又有些于心不忍:“你喜欢那样吗?”
谢衍还在扮小奶狗:“那些都是坏东西,姐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就是……就是有点好奇。”
朱棠溪其实也很好奇,再加上想要哄小奶狗开心,于是吞吞吐吐道:“那……那我们下次……试试?”
“姐姐真好。”小奶狗一脸得意。
腻歪一阵,朱棠溪说:“六郎,我们都这般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婚事?”
谢衍问道:“公主大婚是什么流程?”
朱棠溪说:“先要告知宗正寺,由宗正寺核查男方身份,看祖上或本人是否有作奸犯科之举。核查无误,便派遣官员说媒,验对双方的生辰八字。接下来就跟民间婚配差不多。”
“那我给父母拍一封电报。”谢衍说道。
朱棠溪竟有些紧张:“他们不会反对吧?”
谢衍笑问:“他们有什么好反对的?”
“六郎这般年少出众,我却是嫁过人的……”朱棠溪的话里透着一股自卑。
“傻姐姐。”谢衍翻身把她压住,用行动来表明心意。
朱棠溪惊恐求饶:“真不行了,这时还疼呢,快起床去吃饭。”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才穿好衣服去洗漱。
侍女们很快把毛巾、热水、牙刷、牙粉端来,不但伺候着公主梳洗打扮,还把谢衍也当成男主人伺候。
谢衍已经日渐堕落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推辞,反而颇为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生活。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谢衍啊谢衍,你不能再这样……唉哟,真爽!
伺候他的那些侍女也很高兴,甚至还面带羞涩,偶尔故意跟他身体相碰。
她们意图很明显,算盘珠子都快崩谢衍脸上了。
谢衍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同时明白皇帝属于高危职业。
朱棠溪今天的妆容又不同,虽然依旧美丽无比,却少了几分端庄威严。完全就是一副居家打扮,更显得温柔娇俏。
吃饭之时,朱棠溪问:“什么时候去给工厂选址?”
谢衍说道:“我这两日就去逛逛。”
朱棠溪说:“等看好了地皮,我们一起去谈。”
“好。”谢衍笑道。
制备水泥时,研磨步骤非常关键,但目前的水泥工厂都是人工研磨。
另一个时空,球磨机是清朝末年发明的,辊压机更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
谢衍暂时不打算再折腾,采用传统人工研磨先糊弄着。
今后有空又有钱了,再拉上一个机械专家,共同研究发明出一台研磨机器。既可以用来制备水泥,也能用于各种矿山和烧制陶瓷。
下午,谢衍告别离去,朱棠溪依依不舍。
她亲自把谢衍送到街上,又安排马车把谢衍送去电报局,自己则乘车直奔皇宫而去。
一番等待,很快获得太后接见。
叶太后仔细打量公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今日容光焕发,遇到了什么大喜事?”
朱棠溪羞涩低头:“请太后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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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太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他父母那边可知道?”
朱棠溪说:“此时已去发电报了。”
叶太后说:“他父亲既在做官,自然家世清白不用再审查。宗正寺那边,我会打个招呼,尽快选吉日给你办妥,莫要大着肚子出嫁才好。”
“不准取笑我!”朱棠溪羞恼道。
“好好好,不再开玩笑,”叶太后却是笑得更灿烂,“你那个小郎君,可是真能折腾。这两个月来,借助他那天平,学界出了很多成果。六月的学刊,论文都排不下了,又专门出了一期特刊。”
朱棠溪与有荣焉,得意洋洋道:“六月的化学期刊我已看了,正刊有三分之一引用他的分子论文,特刊有九成以上引用他的分子论文。”
叶太后说:“老会长为此专门派人来求见,说要改变学士授予制度。学士今后要分文理。文学士又细分为文史和艺术,理学士则细分为学术和技术。若不这样改,你那小郎君都不知道该怎么拔升。”
文学士当中,文史类包含经学、史学、金石、考古等等,艺术类包括书法、绘画、雕刻、音律、辞章等等。
研究社会思想和经济的,其实属于经学范畴!
中国历史上,儒学经历过好几次重大变化,每一次都是社会剧变带来的儒家自我革新。
儒家那些圣贤经典,必须符合新的政治、经济结构,否则儒生们无法自圆其说。
随着大明社会的工商业发展,市民阶层迅速崛起,小农经济遭到冲击,资本家和士绅既融合又对立。世界地图被逐渐探索出来,不断有新的科学成果出现……
如此种种,都在引发五花八门的新思潮,甚至有人闹着要重新注解四书六经。
一派学者帮着资本家说话。
一派学者帮着小商人、小作坊主说话。
一派学者帮着传统士绅、农民说话。
一派学者帮着广大市民阶层说话。
比如,二程的洛学就在回魂,“存天理,灭人欲”再次被拿出来,并且还跟现在的科学发展相结合。
吃饭穿衣、结婚生子是天理,锦衣玉食、妻妾成群是人欲,这只是“存天理,灭人欲”的基础解释。
更深刻的解释,天理乃一切社会和事物的客观规律。人欲应该受到理性支配,不能让外物凌驾于自我意志之上。生命的意义,也不要局限于享受,而是应该拓展到更广大的时间与空间。
他们这套说法在针对什么?
针对骄奢淫逸、挥金如土、妻妾无数、奴仆成群的权贵和富豪。
针对无底线盘剥农民和工人的现象,针对污染天空与江河的工厂,针对越来越大的贫富差距。
信这一派学说的士人非常多,他们通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顺序,提倡先洁身自爱。不贪污,不纳妾,不穿华服,不住豪宅,不欺压弱者,同时还要求家人也这样做。
当朝的那些改革派,有很多都是信这一套的,他们在修身、齐家、治国方面做得很好。
但掌权之后,似乎有些微妙变化!
他们继续坚持不贪污,却通过改革工商,让亲属“合理合法”的谋取更多利益。
“你们那个水泥厂,可得严格守法啊,”叶太后提醒道,“最近工商改革,要收烟囱税和厂地税,但那些工厂主们都不配合,还买通验查官吏试图蒙混过关。仅在东西两京辖地,就已重罚了六家厂矿,被巡察御史弹劾了二十多个品官。还有一个巡察御史被弹劾的,说是收了工厂主的钱。”
朱棠溪问道:“改革遇到阻力了?”
叶太后说:“清查厂矿的烟囱和占地面积,又不是清丈全天下的田亩。朝廷不怕闹出乱子。清查田亩可能会搞得天下大乱、农民造反,可那些工厂主谁敢造反不成?一个停业整顿,就能把他们给吓得求饶。”
朱棠溪说:“谢六郎是正人君子,他还自己掏钱,给李家的水泥工人置办口罩防尘呢。谢六郎若把水泥厂办起来,肯定奉公守法,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叶太后取笑道:“正人君子却等不及大婚?”
朱棠溪脸颊一红,护着小奶狗说:“是我自己要给的。”
叶太后乐不可支:“晓得你胆子大,这种事却也不必拿出来炫耀。”
朱棠溪还就是要炫耀:“六郎制出的新水泥,被他命名为秦国水泥。不是商号的名字,也不是商品的名字,而是这一种水泥的名字。今后不论哪家工厂、哪个商号,他们生产卖出的都是秦国水泥。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那是六郎送我的礼物!”
叶太后听得一阵沉默,良久才感慨:“这般哄人的手段,哪个女子受得住?难怪你被迷得晕头转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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