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星悦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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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星悦的怒火
只是这个年轻人无视了星悦,反而转身把繁星牌从她手里拿走,看也不看星悦一眼,再次转身对着那些人叫道:“我是任傲风,东西在我手中,可有人不服?”
任傲风这三个字打在了众人的心头,他可是灭绝营的一个后起之秀,被发掘潜力后,突飞猛进。
但是一拳难敌四手,对面的那些人不愿就这么把东西拱手让给任傲风,不过瞬间,就有人叫道:“咱么一起上,杀了任傲风,再来争夺此物!”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冲着任傲风而去,势必要杀之!
星悦来到任傲风身边,很想和他并肩作战,可任傲风却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击打了一下,受伤严重的星悦,瞬间晕倒在地。
等星悦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周边也回恢复了宁静,她坐起来一看,她披着的是任傲风的衣衫。
“你没事吧?”一边的任傲风见星悦坐起来,开口问道。
星悦刚准备说话,身上的衣衫就滑落下来,她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她居然只穿着贴身衣服,而外衫已经不知踪影了。
星悦十分羞愤,虽然任傲风救了她,但也不能如此羞辱她啊!
想到这里,星悦顺手拿起地上的剑,刺向任傲风:“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流氓!”
任傲风没想到星悦会来这招,立刻跳到一边,看着星悦无语的叫道:“你讲点道理!”
星悦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任傲风,没错,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她终于等到他了。
“开!”随着星悦一声怒喝,八朵莲花汇成一朵,将光圈砸开。
任傲风沉稳的站在原地,对着那朵莲花不闪不避的说道:“来!”
瞬间,一道刺眼的亮光射向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以为任傲风也要死在了星悦的手中,不由都惊恐的叫了起来。
“星悦疯了,见一个杀一个啊!”一个沙哑的声音叫了起来。
“是啊,早知道就不过来看热闹了!”大家都暗自后悔着。
耳边此起彼伏的吵闹声,让任傲风和星悦十分烦躁,二人异口同声的叫道:“闭嘴!”
就在这时,亮光消失,莲花进了任傲风的腹中,看起来就好像吃了一块糖般轻松。
这下子,场面完全安静下来,大家都张大嘴巴害怕的看着任傲风,这人居然这么厉害?比星悦还要厉害?
柳若溪松了口气,来到星悦身边,皱眉问道:“阿姨,你想做什么啊?”
星悦没有理睬柳若溪,反而飘逸的飞到任傲风的对面,轻柔的笑着。
“额,又见面了......”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是任傲风。
星悦没有说话,反而一直盯着任傲风看,看了许久,这才上前一步,怒容换做笑容:“官人,我等了你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任傲风抿嘴笑了笑,他没料到星悦会一见到他就动手啊:“原来你和柳若溪还是亲戚啊?”
这时,柳若溪一脸诧异的走上前,讶异的问道:“你俩是朋友?”
“咳咳!”任傲风立刻反应到柳若溪还在这,只能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窘迫。
“说啊,到底是不是?”柳若溪可没这么好糊弄,见任傲风没承认直接追问道。
任傲风看了一眼满脸深情的星悦,半晌,只能点了点头。
柳若溪嘟起了小嘴,白了任傲风一眼不悦地问:“有人撒谎哦!还说没来过呢!”
星悦看着脸有些红的任傲风,知趣地插进两个人的中间,替他解围道:“若溪,他肯定有自己的难处,才会这么说的。”
任傲风看着星悦的后背,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他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裹严实道:“天冷,小心别感冒了。”
星悦回过头,正巧撞上任傲风的眼神。
可惜任傲风有些心虚,目光一下子移到了别处。
暗红尘霎时雪亮,热景色一片冰凉!
“你们看什么?还不都退下去!”星悦被任傲风躲闪的眼神所伤,只能对着周围其他人气急败坏喊道。
周围吃瓜群众,本来还在吃着免费的豆腐,可惜这娇艳的鲜花是朵带刺的玫瑰,大家为了保命,纷纷四散奔逃。
众人一边走,还一边腹诽道:“哎,看着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傍上繁星城的城主,也怪这胡宁森命不好,惹上不该惹的人!”
“可不是嘛,这都是命!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柳若溪看着星悦周身散发出的阵阵寒意,也忘记了任傲风的谎言,哆哆嗦嗦小声喊道:“阿姨。”
星悦晃过神,知道自己失了态,转过头立刻换了满脸堆笑,牵起了柳若溪的手温柔说道:“若溪啊,你可好久没来看阿姨了。”
说完,两个人就和没有其他人存在一般,热络地聊了起来。
不多时,三个人来到星遥殿内,星悦收敛了刚才的失落,笑颜如花地对任傲风道:“我先把若溪送回她的房间,再来和你促膝长谈。”
说完,不等任傲风的反应,便拉着若溪往殿内走去。
柳若溪一步三回头,但终究架不住星悦的强势,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任傲风的视线当中。
他瞧了瞧星遥殿内熟悉的奇珍异草,闻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倒是令自己放松了一些。
不多时,身后传来了侍女轻柔的声音:“大人请随我来。”
任傲风对着侍女点了点头,然后便七拐八拐来到了深处的一个房间。
整个房间都是清冷的色调,陈设以及装潢透露着房主良好品味。
这不用想,肯定是星悦的住处。
任傲风噗嗤一笑,也不客气坐到了书桌前,点燃了倒流香。
他深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是福不是祸啊,真要是祸我该往哪躲?”
任傲风这边难关难过,上源市的任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任星晖正襟危坐在大堂,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好似再也舒展不开。
任仲信、任泰的禁足解除了,两人大喜过望,哪知道一出来,就被带去训话!
“任仲信,到底怎么回事?今天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直接逐出家门!”任星晖怒火难忍,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任仲信慌得冒了一头冷汗,跪在地上大声叫喊掩饰内心的不安:“父亲听我解释,我确实和韦家有过联系,但我出发点也是为了任家的生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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