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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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一声爸爸?
在原地像石头一样立小半天,李恒才从老师刚刚的举动中回过神,才跟着上二楼。
余淑恒用自己专用咖啡杯冲了两杯咖啡,端到他跟前,似笑非笑问:
「你选一杯。」
李恒无言以对,心道选个鸡儿呀选!
这两杯子都是你平素自个用的,从不让外人碰,今天竟然拿出来为难老子。
好吧,上回托沈心阿姨的福,他也用过一次。
面面相对,在她饶有意味的眼神中,李恒本想说「我可不可以不选」?但右手却随意拿了一杯。
「我就猜你会拿这杯,里边放了三颗糖。」余淑恒说。
李恒眼皮一掀:「我随手拿的。」
余老师微笑说:「我这杯也是三颗糖。」
李恒嘴角抽一下:「老师不是喜欢原味的么?」
余淑恒缓缓转动手中咖啡杯,意味深长地说:「原味的有些苦,老师已经苦太久了,想要一点甜。」
说完,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气场全开。
相视片刻,受不住压力的李恒不着痕迹挪开视线,捧起咖啡慢慢品尝了起来。
随着两人各自喝着咖啡,二楼客厅陷入了沉默。
一杯咖啡缓慢入口,余淑恒忽然抽冷子问:「老师送你的那块玉佩还在不在?」
玉佩指的是她以前佩戴的和田羊脂玉。
李恒回答:「在。」
稍后他问:「锁在抽屉里,要不还给老师?」
余淑恒把空杯子放茶几上,步往楼道口走去,一边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以后留给孩子当传家宝吧。」
余老师走了。
还有一口咖啡没喝掉的李恒傻愣在沙发旁,脑海中满是「孩子孩子」。
从25号小楼出来,李恒在巷子中央站一会,随后进了27号小楼。
麦穗果然还在,在厨房打下手洗菜择菜。周诗禾正在切菜,她们这是打算做晚餐。
寻一圈,没寻到余老师,李恒这才想起余老师说要去张罗专辑录制的事宜,
她显然已经是离开了庐山村。
他靠在厨房门口,对麦穗说:「余老师家的房屋门没关,麦穗同志,你有钥匙,去关一下。」
「嗯。」麦穗放下手中的菜,应声而起,出了门。
视线在柔弱的背影上停留些许,李恒问:「诗禾同志,我可以点来个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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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目光移开,周诗禾感觉轻松了很多,头也不回:「想吃什么?
李恒道:「我想吃文思豆腐汤,是不是比较麻烦?」
周诗禾温婉告知:「家里没豆腐。」
「没事,我去买。」李恒道。
周诗禾说好。
6月份的沪市天气说变就变,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不,早上还艳阳高照呢,转眼就落起了倾盆大雨。
张兵还是守着校门口的烤红薯摊子。他的摊儿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薯,
有红颜色的,也有橙黄的,更是有紫薯.:,
雨下的很稠密,风刮得更大,绑在烤架上的那把黑布伞歪歪斜斜,起不了大作用,才一个眨眼的功夫,旁边的白婉莹就淋了个通透。
见状,李恒伞也顾不上打了,三两步疾跑过马路,推着白婉莹的轮椅躲到了副食品店。
「谢谢。」白婉莹依旧是那副乐观的模样,从没被生活打败过。
望着这张光彩照人的脸蛋,李恒不得不感叹:以前,他对眼前这姑娘和张兵的关系是存疑的,可现在他只剩下了佩服。
这真是一个坚强的女生,试问自己换做她,可能早就崩溃了。
「谢这个字眼就太客气喽,咱们是同学朋友嘛。」每次面对她时,李恒总是乐呵呵地讲话,她带给周边人全部是阳光,自己不能回馈给她风雨。
那样就太不公平了些!
把烤红薯摊简单收拾一下,张兵也冒雨跑了过来,接着脱掉上衣、掸在了白婉莹身上。
这月份的衣着都不厚,女生淋湿了容易走漏,这样可以帮她遮丑。
做完这一切,张兵才有空跟李恒说话:「老李,这么大雨,你这是要赶着去哪?」
李恒道:「去菜市场买豆腐,突然想吃豆腐了。」
白婉莹抬起头,「这个点还有豆腐卖?」
张兵答话:「有,里边有个老张头每天下午都会重新摆两桌豆腐,他和别人与众不同,我印象深刻。」
李恒点点头:「确实如此,我经常这个时候去他那买..:」
说着,李恒看到了一个陌生熟人,刘安。这货打扮非常时髦,伙同几个男生跑了过去。
没多久,郦国义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郦国义似乎没看到李恒三人,眼晴直勾勾盯着前面刘安方向,也一溜烟跑了过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李恒和张兵互相看看,下一秒都冲进雨幕中。
可惜,就停顿了一会的功夫,两人就失去了郦国义和刘安等人的身影。
绕弯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李恒和张兵甚至把菜市场翻个底朝天,依旧没影李恒燮眉:「,真是见鬼了,老丽到底哪去了?」
张兵担心问:「像不像约架?」
李恒道:「不像。再说了,你觉得老郦是那种会跟你正儿八经约架的人吗?
」
张兵摇摇头,「确实不像。我们再找找,你左我右,等会这里汇合,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李恒说成,往左边找了去。中途路过老张头豆腐摊时,还顺手买了两块大豆腐。
10来分钟后,两人再次汇聚,李恒和张兵叹口气,放弃了,径直往回路赶。
张兵问:「老李,你说会不会出事?」
李恒想起魏晓竹曾经的猜测,「难说。」
回到白婉莹身边的时候,白婉莹问他们:「没找到?」
李恒回答:「没有。」
瞅着遮天雨幕,白婉莹忽地晞嘘一句:「丽国义和乐瑶走不长久了。」
李恒异,「怎么讲?」
白婉莹笑一笑:「我猜的。」
李恒故意撇撇嘴:「唉,你不把我当朋友咯。」
白婉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我一直觉得,乐瑶只是一个幌子,郦国义真心喜欢的是魏晓竹。」
李恒若有所思。
张兵右手挠挠脑壳,「为什么这么讲?」
白婉莹分析说:「老张,郦国义曾来红薯摊帮过你26天,大部分的话题都是在讲美女。而魏晓竹出现在他嘴边的频率要远远高于正牌女友乐瑶。」
张兵反应过来问:「所以,这次郦国义替晓竹出头,并不全是义气?」
白婉莹再次笑一笑:「我猜的。」
李恒角度刁钻,「你还记了谁来帮忙的天数?」
白婉莹不好意思说:「闲得无聊就记了啦,这都是恩情,老张以后要还的。」
李恒面色一垮,「怎么不早讲?早讲我就不吃不喝也要抽时间多来啊。」
张兵和白婉莹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白婉莹说:「你个大忙人大家都能理解,何况你来得次数也不少喔,有22回。
一李恒最后问:「两个联谊寝,我是不是次数最少的一个?」
白婉莹摆摆手:「没有。」
「嗯,我满足了,走喽。」和白婉莹开一通玩笑,见雨稍微小点,李恒就趁机跑回了学校大门。
有风的雨天,伞一般只是摆设,淋了一路,跑回家的李恒全身都湿透了。
麦穗伸手接过满是雨水浸泡的豆腐,关心说:「你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感冒。」
视线在厨房溜一圈,同周诗禾对视一眼后,他没瞎矫情,回了自己房子。
没一会儿,麦穗也跟了来,等他从淋浴间一出来、就进去拿起换洗衣服准备洗。。
李恒伸手拦住她,「麦穗,我自己来吧。」
麦穗柔声问:「今天不写作看书了?」
李恒道:「我想休息一下。」
你看我,我看你,一小阵功夫后,她把手里的袜子递给他,「你洗这个,衣服我帮你放洗衣机里。」
「嗯,谢谢。」
李恒道谢完,才觉得怪怪的,稍后笑道:「最后一次谢,凭咱们的关系,以后不道谢了。」
麦穗柔媚一笑,「好。」
等她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他问:「不去帮诗禾同志打下手么?」
「菜我已经都洗好了,就四个菜,今晚我们三人吃。」她说。
李恒问:「曼宁和叶宁不来?」
麦穗回答:「她们在学校的朋友多,今天有人请客。」
想一想,好像也是,这两妞性情开朗,朋友遍布各个院系,隔三差五就有聚餐,关键是还不用付钱哇。按孙曼宁的说辞,白吃白喝,还有奉承话听,老娘傻了才不去哩。
李恒随后问一句:「同在学生会,那你怎么没去?」
问完,他就觉得这问题有点蠢,白问了。
麦穗不是没人请,她若是愿意,天天都有人排队请客。问题是没人请得动啊,到底是复旦小王来着,名气和架子在这搁着呢。
最最重要的是,整个复旦大学都在流传一则小道消息:晚会女主持人麦穗暗恋李恒。
一开始很多人并不信,都认为是谣传。可一学年下来,见到麦穗总是跟在李恒身边后,见她出现的地方必有李恒后,大家伙慢慢都信了,也从那开始,再也没有男生去打扰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金刚钻不懒瓷器活嘛。
论相貌,相貌比不过李恒;论才华,更是差李恒一条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还怎么比?比个屁啊比。
其实也有女生嫉妒麦穗的美貌,嫉妒她独有的内媚属性,暗地里说她是狐媚子,最是会勾引男人,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她往那些女生面前一站,心虚的长舌们像排水管的老鼠一样,四散溜了。
都说同性相斥,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对于极小一部分女生的善妒,麦穗并没有放在心上,从初中到高中,她已经习惯了。
再说了,人无完人,就算美到宋妤和周诗未这种程度,也会有女生神经抽风而找茬。
比如,高中有人说宋妤太清傲了。
比如,管院有女生幸灾乐祸说追求周诗禾的男生还没其她小王多。
瞧瞧,这些都是什么歪门邪道啊,埋汰人的角度也太他妈的刁钻了!
人家为什么清傲?你心里没个数吗?以人家的美貌,若是对每个靠上来的人都笑言笑语,那学校那么多人,还用不用读书的?
为什么追求周诗未的异性比其她小王少很多?那是因为一般的男生不敢去追哇,双方的差距太过明显,连大师哥胡平搭个话都结巴,其他男生哪还有胆量追?
麦穗眼睛弱弱地闪烁两下,昂首俏皮说:「我要帮某人看家,我若是不看着点,这家里的贵重东西早丢了。」
李恒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嗯。」
嗯嗯两声过后,两人望着彼此都开心笑了,气氛十分温馨。
他打趣问:「那在你心中,这家里哪件东西最贵重。」
麦穗看向墙上挂着的那副《骏马图》:「你老师送的那幅画。」
李恒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画?难道不是我?」
麦穗耳朵发烧,不看他眼睛,笑着起身走了。
晚饭过后,雨终于停了,三人还是老样子出门,沿着校园闲逛,美其名日消食。
路上,三人碰上了校学生会主席赵梦龙,眼眶内敛,十分憔悴。李恒和对方聊了几分钟才散场。
等到赵梦龙走远,麦穗告诉他:「自从叶学姐出国后,赵学长就不怎么爱说话了。听说以前不怎么喝酒的,如今几乎三天一大醉、两天一小醉。」
李恒明悟,关于叶学姐暗恋自己的事,就是因为赵梦龙喝醉酒被人套话才传了出来。
周诗禾难得插句话:「他既然这么喜欢叶学姐,为什么不出国去追求?」
麦穗隐晦地扫眼某人:「叶学姐还在学校的时候都不敢开口追,出国就更难。另外,据说赵学长家庭条件并不怎么好,家里有父母和弟弟妹妹需要照顾,
出国不太现实。」
这事,李恒听柳月提过。但他此时聪明地选择闭嘴,表示不接这锅。
逛着逛着,后面又遇到了唐代凌和卫思思,两人很是恩爱,正躲在一颗树下依偎着聊天。
见到三人路过,唐代凌像惊弓之鸟,立马弹开,一不小心把卫思思弹到了草地上。
卫思思爬起来伸手他耳朵,气不过地骂:「怕什么?李恒自己已还谈恋爱呢,在学校食堂都敢和肖涵牵手,你真是个怂包。」
唐代凌平素最讲义气,飚得很,假若哪个寝室兄弟被欺负了,他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帮着打架的人,且别看他瘦,打起架来有一股子狠劲,完美诠释了广西狼兵的风范。而现在却被一女人牵耳朵,还嘿嘿笑着不敢反抗。
李恒三人看得好笑,却也没有久留,给足了老唐面子。
麦穗说:「这人还挺有意思的,我好几次看他被卫思思欺负了。」
「人家这叫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亲。」李恒道。
周诗禾认可这话,温润地说:「他们俩毕业后应该能走到一起。」
李恒偏头:「你也有这种感觉?」
「嗯。」
周诗未嗯一声,「我们管院这一届每个班都有几对情侣,但他们俩给我的感觉是最好的。
听闻,李恒想到了白婉莹评价丽国义的说辞,然后顺口问了问:「那你觉得我们寝室老郦和乐瑶怎么样?」
周诗禾看看他,又看看麦穗,浅浅一笑没做声。
李恒瞧得迷糊。
麦穗替他说:「有一次我和诗禾去静安的时候,公交车上碰到了郦国义和一个女生,那女生一直在缠着郦国义。」
听问,李恒瞬间想到了郦国义的那位学姐,随后问:「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静安?我咋不晓得?」
麦穗说:「诗禾小姑在静安工作,我陪她去过一次,那时候你在陕北。」
胡天海聊,天色不知不觉已然黑了,回到庐山村,李恒继续一头钻进了书房而麦穗和周诗禾则拿出书本,去了图书馆。
临走前,麦穗还对他说:「今晚我们不回来了,住宿舍,舍友有点事。」
李恒点头:「好。」
二女一走,偌大的巷子尽头就只剩了他一人。
自从陈思雅怀孕住在娘家后,假道土基本上每天下课就往那边跑,一个星期最多回来住两个晚上。
也不知道余老师今晚会不会回来?
望着对面漆黑如墨的阁楼,回忆起今天下午余老师的言行举止,李恒脑海中忽然跳出了余老师的身影。
哎!良久,他莫名叹口气,摊开笔墨纸砚,又沉浸在了看书写作中。
这个晚上,李恒一口气把第38章写了一半有多,到凌晨三点才睡。
停歇间隙,他再次张望了一番对面25号小楼,依旧黑影绰绰。
这个晚上,好不容易躺床上的李恒做了一个梦。
破天荒地梦到了黄昭仪。
她来找自己了,带了一个小男孩来。一碰面,男孩就开口叫他爸爸。
一声稚声稚气的「爸爸」,瞬间把李恒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在思付:自己为什么做这个梦?
梦是反着胡来?还是应照什么?
难道命中率这么高,那天在车里才三次她就怀孕了?
可她不是说,是安全期吗?
本能地,他不怎么相信有这么巧。更何况还是个梦。
问题是,老子都重生了啊,这么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哪还敢百分百说梦是荒诞的?全是假的?
思绪到这,李恒缓缓坐了起来,就那样靠着床头握到天亮。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大悲没有大喜,也没有想象中的心慌和焦虑,翻来覆去思考了很多。结果回头一总结,貌似又什么都没有。
天一亮,李恒先是洗漱一番,接着去书房,从书桌最底层抽屉找出她寄来的黄褐色信封。
里面有一把钥匙,还有一张信笺。
打开折叠的信笺,李恒逮着电话号码发了会呆,默念几遍后,又把信纸塞回信封放入抽屉。
复原完一切,李恒原地思虑再三,最后还是离开了庐山村,径直往校外副食品店跑去,这家店新安装了电话。
来得比较早,前面就两个女生在排队打电话。
由于这年头的电话费贼贵,都不敢费那个钱去煲电话粥,李恒只等了不到6分钟,听筒就落他手里了。
默念一遍号码,李恒伸手摁了一串数字键,随着一阵「叮叮叮」响过后,他收回了右手,默然等待。
他不知道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脑袋空空如也,直到耳边传来一个中年女声,他逐渐回过神。
「喂,你好。」
李恒皱眉,细细沉思一番,这声音好像不是黄昭仪的。
大青衣的声音似夜莺,很有灵气,十分悦耳,要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他甚至还有点喜欢听她的声音。
尤其是那天在车里,她压抑的低沉声音,舒服到把他天灵盖都掀开了,不管不顾打井下桩。
李恒哑着嗓子说:「你好,找下黄昭仪。’
很少有男人打电话到小妹家里来,更何况这声音听起来十分年轻,黄煦晴顿时有些好奇:「你是哪位?」
李恒眼珠子转一圈,「我是《收获》杂志编辑邹平,找她有点事。」
黄煦晴知晓小妹和《收获》杂志的一些编辑关系不错,虽然奇怪对方为什么不用沪市本土话,却也没多想:
「你稍等,她在外面院子里,我去叫他。」
「好,谢谢。」李恒现在琢磨过来了,对面接电话的应该是黄煦晴,柳月的妈妈。
自从余老师给家里安装彩色电视机后,麦穗、周诗禾和叶宁她们时不时会看会电视,有好多次他有跟着看,期间就不止一回见过沪市新闻联播中的黄煦晴。
下到一楼院子里,黄煦晴朝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小妹喊:「昭仪,你电话。」
「谁?」黄昭仪今儿心情不错,旁边石桌上还有录音机在放纯音乐,放的正是《故乡的原风景》。
黄煦晴对小妹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在这首曲子耐听,听了这么多次也不会腻:「编辑邹平,他说找你有点事。」
「哦,好。」黄昭仪把水壶中的最后一点水洒干净,稍后直起身子,放下水壶往大门处走了来。
黄煦晴问:「矣,对了,你和邹平往常打电话都是用普通话?」
她之所以问,是刚刚记起来,以前听小妹和廖主编聊天时,用的好像是上海话。
黄昭仪身形滞一下,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身影来,难道是他吗?
他真会给自己打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期待的缘故,她内心没来由地骤然紧张起来,这一刻,仿佛有一颗17岁的少女心在跳动,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迎着大姐的目光,她内心悸动、表面却显得特别镇静:「有时候用普通话,
有时候用上海话。」
说着,她指着最右边一片花丛说:「还有那一块的花草没浇水,你帮我浇一下。」
为什么最右边?
因为最右边离大门最远,旨在支开姐姐。
小妹不在的时候,黄煦晴经常干这事,以为小妹又要赶时间出门,当下没多问,朝水壶走了去。
视线在大姐背影上停留一会,稍后黄昭仪右手捂了捂跳动厉害的小心脏,走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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