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母女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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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母女争执,
上到二楼。
黄昭仪在楼道口滞了滞,稍后硬着头皮来到沙发上坐下。
与母亲和大姐隔着茶几相望。
黄煦晴用手帮母亲顺了一会气后,抬起头,使个眼色,用非常慎重的口吻问:
「小妹,你和这李恒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真偷情对吧,你是气妈妈的对不对—?」
很显然,在李恒和黄昭仪去楼下的当口,黄母把这句气人的话告诉了大女儿。
黄煦晴这样猜是有理由的。
她觉得是因为母亲不经允许便随意去了主卧,随意侵犯了小妹的私密空间。
所以,小妹才如此上头,说了气话,
没想到黄昭仪面无表情说:「我们确实在偷情。」
黄母听到这话,登时血脉债张,气得高血压上涌,差点直接晕倒过去。
黄煦晴见状母亲面色不对劲,见母亲面色苍白,赶忙安慰她:
「妈,你别生气,小妹应该是跟你开玩笑。」
黄母好似没听到这话,眼晴一棱,直直地逼视小女儿:「你再说一次,你再跟我说一次!」
黄昭仪打定主意这次把事情授清,免得以后不明不白,免得以后家里去找李恒麻烦,
于是说:「我没随意,我真是他情人。」
「砰!」
「砰!砰!」
大青衣话刚落,黄母身体发抖,气得一连摔了茶几上三个茶杯。
她以前很少发这么大脾气,可最宠爱的小女儿接二连三说混账话,是真把她给气到了!
剧烈的响动,加上茶杯碎瓷片差点溅射到自己身上,黄昭仪身子不由缩了下,随后又恢复气定神闲的模样。就那样端坐着,一动不动。
黄煦晴站起身,先是对母亲说:「妈,小妹都这么大人了,行事肯定有她自己的章法。
你先别发这么大火,对身体不好。我们先听小妹说说情况再讲。」
说着,黄煦晴拿过扫把和撮箕,开始清扫碎瓷片。
在这期间,黄母和小女儿直勾勾对视。
一个怒火冲烧、恨其不争。
一个双手抱胸,面色平静,还翘起了二郎腿。
三个茶杯的碎片比较多,洒的到处都是,清扫十分繁杂,是一个细致活。黄煦晴花了好些时间才弄干净。
清扫完,她把扫把和撮箕归位,本以为这段时间母亲能消消火气,结果转头一瞧,顿时有些哑然,亲妈像个斗鸡公似得,怒气值爆满。
倒是小妹的悠闲态度让黄煦晴意外。
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一阵,黄煦晴坐回刚才的位置,主动打破僵局问:
「小妹,李恒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没有?」
黄昭仪回答:「没有。」
黄煦晴问:「就是说,这边还吊着肖涵,京城吊着陈子,脚踏两条船?」
在大青衣以前爱上作家十二月的时候,黄家就大致打听过李恒的基本个人情况,知晓李恒和肖涵、陈子矜一直纠缠不清。
这也是黄煦晴开口询问的缘由所在。
黄昭仪故意没看亲妈的吃人眼神,点下头:「他们感情很好。」
「他们?」
黄煦晴思索片刻,追问:「肖涵和陈子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么?」
黄昭仪回答:「两人曾是初中同学,听说初中时期关系十分要好,几乎形影不离。
高中也是在同一所学校读的。应是知道对方的。」
听闻,黄煦晴和黄母对视一眼,都蒙了。
她们没见过陈子,但听过小柳月描述过肖涵。
当初柳月原话是这样:光论五官的精致程度,肖涵不比世间任何女人差。综合条件肖涵和小姨差不多。
听听这话,就是说肖涵能和昭仪相媲美。
连高傲的柳月都自认不如。毕竟黄昭仪可是黄柳两家公认上下三代以内最美的人。
可就是肖涵这样美的人,竟然还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这何其荒诞?
何其让人不敢信?
好吧,她们都是大家族出身的女人,明里暗里也见过各种航脏事,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的事情屡见不鲜,也见怪不怪了。
但那些人做这种事情时,一般都是把女人彼此分开,大家睁只眼闭只眼,都识趣地不去捅破窗户纸。
而像李恒这种,年纪轻轻就能周巡于两个大美人之间的,还是比较罕见的。
这得是要多有对付女人的天赋啊?
才能让肖涵和陈子同时心甘情愿?
呢,漏了一个,眼前还有一个小妹,观其样子,也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黄煦晴忍不住问:「难道这李恒会变戏法?通过不光彩手段把两女同时迷住?」
黄昭仪说:「他有才,也有貌,吸引几个女生很容易。」
黄煦晴问:「我只是想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和谐共处的?」
「和谐?表面和谐罢了,以后有得争。」黄昭仪神情复杂,如是说。
黄煦晴不解,但她感觉小妹不愿意往深里说了,于是弯弯绕绕缓解一番气氛后,把话题拉到了正事上:
「跟我和妈妈说说,你和李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昭仪不着痕迹扫眼亲妈,陷入了沉思,思索该从哪里说起好?
从哪里说才能不让家里人对李恒产生坏印象?
等了会,黄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单刀赴会问:「你和那李恒是不是上过床?」
黄昭仪回过神:「你不是进过卧室?」
黄母语气加重:「我问你话。」
黄昭仪言简意回答:「上过。」
黄母今天铁了心要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追问:「什么时候开始的?上过几次?」
黄昭仪说:「今年4月份开始的。次数的话,昨晚到今天中午一共有7次。」
听小妹不着调的话,黄煦晴语塞。
黄母嗖地一下站起身,脸色铁青,气得话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你真把他当头牛了?还一个晚上七次?吹牛不打草稿?」
黄昭仪垂着眼皮说:「你不是去了卧室?看了垃圾篓?那么多纸巾还能作假?」
黄母再也忍不住了,右手狠狠地一拍茶几,「好好跟我说话!」
黄昭仪抬起头,一点都不忧:「你要想我好好跟你讲话,你就应该尊重我,尊重我的隐私,不要随意去我房间。」
其实黄昭仪摆出这幅姿态是故意的。
她今天主打就是一个强势。
因为她明白,一旦她没强势起来,一旦她软了,那后面的压力就会落到李恒头上。
而她毕竟是黄家人,身体里流的是黄家血,再怎么闹翻,也不会真把她赶出黄家。
但李恒就不一样了,要是真闹绷了,场面真无法挽回收拾了,说不得就会遭到打压。
所以,不为了自己,为了李恒,今天她就得把调子拉高,把姿态立起来。
黄母瞪大眼睛,语气也不由增大了几分:「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不成?再说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跟我谈隐私?」
眼见母女俩气氛越来越僵,黄煦晴慌忙站出来当和事佬,先是双手搭在母亲肩膀上,
把母亲按回沙发上。
然后她问小妹:「你和李恒上过床,那这么说,李恒是你男人?」
黄昭仪对大姐脾性十分了解,知道大姐在用话术,后面估计还是一环扣一环。
她干脆直截了当说:「他是我男人不假,但不是我对象。」
黄母又急眼了,伸长脖子问:「你什么意思!!!」
黄昭仪毫不退让:「就是字面意思。他是我男人,我和他会发生关系,但不会结婚。
?
黄母气火攻心:「呵!这么说,他不会娶你?白玩你?」
黄昭仪斩钉截铁说:「不会娶。」
黄母冷个脸:「既然不娶你,你为什么要给她白睡?我们黄家是养不活你还是怎么着c
还是世界上没男人了?男人都死光了?」
黄昭仪不带犹豫地回复:「男人死光没死光跟我没什么干系,我只认他。」
黄母大声质问:「就因为他一夜能给你7次?」
黄昭仪往后靠,靠在沙发上,两眼上翻,看着天花板,没接这话。
黄煦晴被亲妈的话雷到了,也知道亲妈是真的被气昏了头,估计活了60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这样生气。
黄煦晴起身重新倒了三杯茶,一杯给母亲,一杯给小妹,自己手里也拿一杯,想了想问:「小妹,你说你们是4月份开始的。
可年初的时候我记得廖大哥曾说过,你心系李恒,不定时给他写信,请求与他见面,
李恒好像都拒绝了你。
怎么一下子就有这么大转变?还在短时间内发生了关系?」
听到大女儿问到自己想要听的问题,黄母也是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平静,打起精神听。她倒也要看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是黄昭仪最不愿意提到的问题。
因为这涉及到她得位不正。
导致她先天在李恒面前处于弱势一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害怕李恒提起,
害怕李恒随时抛弃她。
但她清楚,再不光彩的事也是无法回避的,要是不把这个源头授清,家里这一关她过不了,就算她装得再硬气也过不了。
因为黄家是个大家族,不是她一个人的家族,面子问题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她给李恒当情人的事情传出去,绝对会成为一个笑柄。
当情人的事,她不在乎,但黄家人不可能不在乎。
思及此,黄昭仪脑海中浮现出了始作俑者小柳月的身影。
没办法,只能从这里说起。
权衡一番利害得失,把李恒永远放第一位的黄昭仪迟疑片刻说:「大姐,你还记得小柳月是几月份出国的?」
黄煦晴就一个女儿,对这些东西自是如数家珍,记得特别清晰:「4月下旬,具体是4
月23日。」
话落,她没太懂,「这事和柳月有牵连?」
下定某种决心的黄昭仪点头,开始娓娓道来,「月月和李恒是同班同学,还是统计2
班的班长,因为这层关系,两人在学校里来往比较多。
当得知我钟情于李恒后,得知李恒是作家十二月后,她就一直在策划一件事—”
黄母插嘴:「什么事?」
黄昭仪看母亲一眼,措辞道:「下药的事。」
黄煦晴失声:「什么?下药?」
黄昭仪没受干扰,挨着前面讲:「月月要出国留学,于是她以这个名义请李恒吃饭美其名曰是为她践行。其实是做了一个局,在酒中下了情药.」
接下来,她把柳月怎么下药?怎么电话威胁她去富春小苑?柳月怎么脱身离去?她开车送李恒回家时、在车内发生关系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当然,她只捡能说的说,不能说的略过只字不提。
感觉这比演戏还夸张,黄母和黄煦晴听呆了!嘴巴张大能塞下一个鹅蛋!
黄昭仪讲多久,另外的母女俩就震惊多久!
直到黄昭仪讲完,母女俩都还没回过意识,还处在强烈的震撼中。
一时间,客厅变得死寂,落针可闻!
如此过去好一阵,率先反应过来的黄母眉毛紧锁,「这么说,你是替月月挡了灾?你不去,她就打算自己委身李恒?」
黄昭仪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她相信以小柳月的性子,能干出这种出格的事。
显然黄母和黄煦晴也对柳月有相当了解,也抱有和黄昭仪同样的想法。
黄煦晴深吸一大口气,十分生气:「胡闹!这简直是胡闹!
我以为平时她够无法无天了,竟然敢下药!昭仪你当时就不应该惯着她,让她在李恒手里吃个亏、长点教训!」
黄昭仪情绪莫名,意味深长地说:「那你们就该逼小柳月和李恒结婚了。」
黄煦晴脱口而出:「我没这么不明事理,李恒不报警抓她已经是便宜她了,哪还有脸去逼婚?」
话说一半,黄煦晴住了!停住了!因气急败坏而张开的嘴巴缓缓合拢。几秒后,她扭头朝母亲看过去。
恰在此时,黄母也偏头望了过来。
母女俩面面相一阵,黄煦晴叹口气,苦笑着对小妹说:「昭仪,你把局做我身上来了。」
回旋镖镖到自己身上,黄煦晴无话可说。
黄母听得有些烦躁,但还是压下心头的躁动,问小女儿:「是哪一家富春小苑?」
黄昭仪说:「虹口。」
黄母问:「你当时赶过去,可知道后果?」
黄昭仪似是而非说:「能成为他的女人,是我曾经半夜里经常想的事。」
黄母右手紧紧了,稍后又悄然松开:「既然这么中意他,他又没成家,为什么不考虑结婚?」
得知真相后,黄母说话的语气比之前低落了很多,就算有火气,也是很好的控制住了,尽量以缓和的态度沟通。
黄昭仪无奈地说:「他心不在我这,他有对象。」
黄母眉毛一挑:「你还奈何不了两个黄毛丫头?」
这两个黄毛丫头指的是肖涵和陈子矜。
黄昭仪说:「我大他14岁,等我50岁的时候,他才36,奈得何?奈不何又有什么意义?」
面对这个不可争的事实面前,原本抱有兴师问罪态度的黄母嘴皮子动了动,又动了动,好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啊!争赢了又能怎么样?
50岁都人老珠黄了!
而36岁正直壮年、正直巅峰状态,难道还守着你一个老妇人过一辈子?
退一步万步讲,就算黄昭仪保养得体,保养的很好。可李恒又不是一个普通人,才华和长相哪样不出挑?身边有无数优秀女人向他靠拢,他凭什么要守着你一个老女人?
就因为你曾经通过下药的方式得到他?
黄母也是女人,也是过来人。这一刻,她心突然软和了下来,有些心疼小女儿。
她比谁都清楚,小女儿性子有多倔?有多清高?在感情的事情上有多追求曲高和寡,
是典型的宁缺毋滥那一类人。
但她毕竟是黄家的女主人,身为人母怎么可能不为女儿谋一方福祉?
黄母跳过年龄问题不谈,犹豫一下,遂认真问:「要是家里帮你,有没有可能性?」
黄煦晴搭话:「妈,你是打算用手段?」
黄母偏头看过去。
黄煦晴摇头:「我反对,这不可取。李恒的作家身份和音乐家身份摆在那,影响力很大。
他若要鱼死网破,不仅毁了小妹,对黄家也会有不小的损失。」
黄母没明确表态,只是分析讲:「卧室有大半篓纸币,就算一夜没有七次,估计四次五次也是有的。
内衣内裤和丝袜都撕烂不止一条,显然李恒对你小妹还是很感兴趣的。
另外还有一个相框。
你小妹和李家人有合影,他能把你小妹带回家,证明这李恒对你小妹也不只是玩一玩,而是动了真感情。
他未娶,昭仪未嫁,在一起有何不可?就算昭仪年岁大一点,我们也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他。」
听亲妈这话,黄昭仪面色第一次有点挂不住,要不是怕泄气被亲妈追着杀,她早就落荒而逃了。
黄煦晴十分意外,一开始还以为小妹是故意气妈妈的,好让妈妈乱了方寸,结果目前也得出这个结论?
目光隔空在小妹身上打量一回,黄煦晴突然站起身,往主卧方向走了去。
黄昭仪立马跟了上去。
但黄煦晴早就防着这一招呢,直接加快脚步先一步进了主卧。
一进门,黄晴就下意识往垃圾篓瞧,然后就彻底傻眼了!
正如亲妈所说,垃圾篓都堆满了,这哪是一次两次的量噢?
见大姐直勾勾盯着垃圾篓,黄昭仪闷闷地弯下腰,把垃圾打包封了起来。
黄煦晴也没阻止,只是好奇了句:「真这样厉害?」
黄昭仪被问的哭笑不得,提着一袋垃圾走了出去。
视线在小妹高挑背影上徘徊几趟,不得不说,昭仪真是世间难得的尤物哎,难怪李恒就算被下药了,事后也还惦记着找她。黄煦晴如是想。
把垃圾藏好,母女三人重新回归了沙发上。
互相看看,最后还是黄母率先开口问:「昭仪,跟妈说说,到底有没有可能性?」
黄昭仪摇头,从心回答:「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就直白说了吧,若不是下药,我和他上了床的话,那我还会往那方面考虑。
可我比谁都明白,如果没有小柳月下药,我压根没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就算我主动投怀送抱都没用。
前面一年多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不论我怎么想办法联系他、追求他,甚至还在复旦大学校门口守株待兔过,还托廖大哥在中间帮忙,但都没有效果,他压根就不理睬我。」
「小妹!」大姐黄煦晴不忍听这话,心很塞,整个人堵得慌。
但黄昭仪无视大姐这声饱含姐妹情深的叫喊,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接着继续往下讲:
「其实我能上他的床,能和他同睡一屋,是因为走了捷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要感谢月月,没有她,如今的我必定还守在哪个角落单相思你们不了解李恒,不知道李恒的魅力,不清楚他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今天明讲了,不止肖涵和陈子,另外还有好几个能和她们媲美的,甚至还有长相气质比她们更出挑的,有家世比我们黄家更具实力的。这些女人都对李恒情根深种,
在这样一群强大对手中,我能寻得间隙早早和他发生了关系,已经是一种侥幸,
若是按部就班走感情线,我连面都见不到他,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话到这,黄昭仪喝口茶,扫眼目瞪口呆的亲妈和大姐,接着说:
「他要是真放开了玩女人,可以一天一个,每天不重样。而且女人都是自愿的,不用他负责。
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能支持我,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虑,我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真的很在乎他。
不想因为一个所谓的结婚证而失去他。」
她的口述,把文人风流彻底具象化了。
也直接把黄母和黄煦晴听憎圈了。她们不是没有眼见,而是因为太有眼见了,才深信黄昭仪的话。
客厅再次陷入沉默。
直到漫长的十多分钟过去,黄煦晴才想起问:「还有比肖涵更漂亮的?」
事已至此,黄昭仪没有任何隐瞒,「有!北大的宋妤,复旦的周诗禾。」
黄煦晴思索回忆,「这两名字我好像有听说过。要是没记错的话,柳月曾提过宋妤一嘴,虽然没多讲,但我记忆犹深。
另一个这周诗禾是不是上春晚弹奏钢琴的那个?」
黄昭仪点头:「就是她。」
见状,黄煦晴和黄母互相瞧瞧,囊时没了脾气,宋妤没见过真人,不好评价。
可这周诗禾的名气之大,早已传遍了沪市大街小巷啊。
对方不仅是复旦大学的唯一「大王」,更是因为春晚和新出来的纯音乐专辑名气大噪,怡然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天花板。
要说其他人能压过小妹一头,黄煦晴是不信的,可自从见到了周诗禾后,她信了这话。
花很长一段时间消化完这则消息,黄母敏锐问:「家世深厚的是谁?」
黄昭仪说:「你们也见过,春晚拉小提琴的那个,余家的余淑恒。」
余淑恒?
黄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李恒的大学老师吗?春晚当时好像是这么介绍的。她也沦陷了?」
「是他老师。所以你们懂这里面的含金量了吧?」
因为一些纠葛,黄昭仪内心是有点不待见余淑恒的,但她这个人没有背后说人家坏话的习惯,秉持公平公正原则说:
「余淑恒不但沦陷了,估计程度不比我浅,只是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天天和他在一块,年纪也比我小好几岁。」
母女俩听懂了其意思。
黄煦晴问:「你是说,余淑恒身为李恒老师,也想嫁给他?」
黄昭仪回答:「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
黄煦晴麻了,整个人都不会了,其他女人还好说,一个周诗禾,一个大学老师余淑恒,直接把她的保守道德观念震得稀碎。
大学老师啊!
一个才貌双全的大学老师竟然想着嫁给自己学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若是男老师还好,娶女学生的不说到处都是,现实生活中却也不少。
可女老师?简直是千古奇闻,闻所未闻!
何况对方还是余家的掌上明珠,独生女儿!
这还怎么争?
黄母到底是年岁大一些,经历的事情多一些,情绪上受到的波动没有大女儿大,问:
「这余老师和李恒到了哪一步?也在处对象?」
黄昭仪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明着处对象,毕竟他们还是师生。但暗里的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余淑恒去过李家,不仅是京城新家,还去过湘南李恒乡下老家,李家长辈似乎都认可了对方。」
听到这话,黄母和黄煦晴脑海中几乎同时冒出一个字眼:难搞!
黄母不死心问:「你不也和他家人合照了?就没一点竞争力?」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黄昭仪眼里只剩下苦涩,「我和余淑恒不一样。
我是以京剧大青衣身份和李家人合的影,他父母只是热衷于去戏院京剧,才和我认识的。他们还不知道我和李恒的私下关系。」
黄煦晴提高几个分贝:「不知道你?」
黄昭仪偏过头,顾影自怜说:「我是他情人,这种身份怎么好光明正大往外提?」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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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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