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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 谁的意志？(第 3/3 页)

    被压制的，是苍夜，和他所代表着的秩序本源大道。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被虚幻的气势压缩到了极限的苍夜，似乎消失了。不，是他的灵魂似乎消失了！此刻留在天地之间的，只有他的肉体一般！

    而雪剑山的攻击，仍旧在大势的加成之下，没有止境的提升着。似乎眼前的一切，他根本没有察觉到…

    一处虚无的地方。一处完全滞留在虚空之上的地域。苍夜略微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不知道，明明是在战斗着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低下头来，静静的沉思了良久。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终于，那双看透了一切的双眼再次睁开。

    瞬间，苍夜目光所及之处，一切的一切都在变换着。本来只是虚空，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一些气体一般的东西。他明白，这些是这个虚空之中存在游离的灵气和力量。

    瞳孔继续长大，那些气体一般的东西慢慢淡化。一条条纵横交织的细线，缓缓的出现在了天地之间。这是法则的真谛，法则力量的本源。

    再然后，线条也逐渐开始淡化。一个个微小到无限，精致到无限的符文，缓缓的出现在了那些线条的内部。

    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苍夜的嘴角却是微微一笑。似乎已经了然，已经知晓。

    苍夜自然明白，这些看似大道实体无限的缩小版。正是所有法则的终端，也是他们力量的极致！可是明明已经快要完全看透了一切，可是苍夜却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他知道，看到这些已经足够了。

    “我想，这并不是雪剑山的意志吧…”

    突然，苍夜对着虚空说了一句话。似乎在这个完全没有一切的世界中，还有着什么别的存在。

    良久，良久，久到天荒地老，久到岁月凋零。

    虚空之中竟然传来了一道朦胧的意志…

    “你是怎么感到我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