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悠悠岁月(141)五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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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悠悠岁月(141)五合一(第 4/4 页)
清辉就道:我跟你解释一遍。那围巾就大姐用了一次,在车上搭在肩膀上就是去火车站接人那次昨晚上我在大姐夫那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跟你说这些,我不是想挽回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甜甜狐疑的打量他:你说是就是?谁能证明?
你大姐大姐夫都是向着你说话的,当我傻啊。
清辉就道:你爱信不信,解释了,不是想挽回什么。而是我现在想跟你说分手,然后叫你知道,分手的理由不是我找了别人,而是咱们俩真不合适。
分手?
你凭啥分手?甜甜蹭一下坐正了,这次彻底慌了。怎么能分手呢?她想他一定是很生气很生气,可是怎么办呢?她不想分手,一说分手就心里特别难受。可嘴张开闭上,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他在气头上呢。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焦虑的左右看看,心里一着急就说:你跟我分手了,我住哪去?她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你怎么那么狠心?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还欠了你大嫂七百多块钱的债。还欠了一个同事三百多你现在跟我分手,就是想扫地出门那我怎么办?我没住的地方,没钱花说着就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尖叫一声,时间到了,再不走就迟到了。丢了工作就更没钱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得去上班了脸也不洗,然后直接拿了大衣穿了鞋就匆匆的出门,刚出去门还没带上了,她又风一样的刮进来,我没钱坐车也没钱吃饭了,给我点零钱不等清辉说话,直接从清辉挂在门口的包里翻出钱包,抽了两张,这才把门带上跑走了。
清辉捂着额头,闭了闭眼睛,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
林雨桐回来的时候,就听清远嘚吧这事,她一只耳朵听着,随口问几句:哦?现在呢?
现在?他偷笑,现在我二哥住我大姐夫那。别提我大姐夫多闹心了
林雨桐笑了笑,也不问为什么他大姐夫会闹心,就那么点事,老妖精有啥看不明白的。她问:你姐呢?又几天没回来了?
昨儿还回来了。清远嘟嘴,昨儿我严格哥从部队出来公干,不知道去医院看谁。他们抽空见了一面。我放学的时候,我严格哥正要出门。把咱家的各种吃的存货都拿走了。
林雨桐就没多问:你姐没说今儿回来不回来?
清远摇头:没说,她向来没谱。如今更是把家当成歇马店了。
林雨桐拍他:你真是有奸贼相。动不动给你姐上眼药。
清远嘿嘿笑着缠过去:妈,给你看的好东西呗。说着,拉着她妈坐,把笔记本打开,放出应该是从新闻上截下来的画面,画面上所有出现四爷的画面,都有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的身影。或是一个剪影,或是一个侧颜,哪怕是出现的握着话筒的手,都属于那姑娘的。因为手腕上的手表和手链,很容易叫人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就这些还不算,这小子还翻出一沓子简报出来,把报纸上登的图片都裁下来,报纸上的照片,这女记者还露了正脸出来。年轻漂亮,朝气蓬勃。
林雨桐似笑非笑看这臭小子,你挺清闲啊?还有功夫注意这个。刚给你姐上完眼药,你又告你爸的刁状。
能耐了?!
清远一副你不识好人心的样子,我这不是怕我爸不小心犯错误吗?
林雨桐无奈,孩子们在这个圈子里,也是听到的事情多了,才会这么草木皆兵。
她叹了一声,眯着眼睛看这些图片。
不是不信任四爷,而是从里面读出了一些信息。这些新闻都是要审的,不光是电视还是报纸。比如说报纸吧,你抓拍的照片,一定要合适。不能说领导刚低头,然后你抓拍上了,跟领导在低头认罪似的,还把这样的照片登出来?那这真登出来,就是事故了。
宣传部门怎么审核的?
对不对?
谁见过这么大面积在领导出现的画面里出现同一个人的,这是想释放什么信号?
林雨桐把清远打了,拿着他收集出来的东西,登了宣|传部长家的门。
事先都没打招呼,进了门客气的笑,一说话就又带了茬子,说人家部门安排的好,工作人员兢兢业业等等的话,等这位部|长一头雾水的翻看了东西,才明白为啥了。
他也严肃下来了,小林啊,不要激动。这件事我会彻查的,不像话嘛。
是不像话!
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像话。
林雨桐没多呆,东西一收又拿回来,临走又说:我得去拜访文书|记,我们家金部|长是不是有什么作风问题,我看还是要查一查的。
文书|记是纪委书|记。
好犀利的口辞!
到了这个层次的圈子里,是不会传这些闲话的,办不来这没水准的事来。所以她拿着这些肆无忌惮的找上门来。还一副要闹大的样子。她自然是不怕难堪的,可这背后算计的人却难堪了。
林雨桐不是说一说的,是真的拜访了文书|记。
两人不算是陌生。真的!她家的经济问题比较复杂,时不时的要来相关部门报备一声。当年确实是遗产继承,然后购买的股票一再升值等等的。自家的消费在这里摆着呢,也不是就没人告黑状。
因此,主动的说明情况,就成了必要的事。
她是真要求:该彻查就彻查,绝不回避问题。
文书|记就笑:你这个小林啊,这脾气。小金我是知道的嘛然后就批评道:你们不光是同|志,还是伴|侣更要彼此相信。
然后查金满囤同志根本就不可能。
但从报社到电视台,还是好些部门被派了工作组,开始查了。
那位女记者,被调回来了,整个人都不是很明白生了什么。
后来是个什么状况,林雨桐也没兴趣知道。
因为四爷回来了。
进了门看见林雨桐就笑,你如今是名声在外啊。出去看看,我的三米之内,都没有异性的身影了。
都说这位醋性上来,把报社和电视台掀翻了。
林雨桐白他:那你不早把人打了?
人家干啥了?工作而已。
他还有理了。
这人最坏了,就是等事大了才闹呢。
四爷一叹,拍了拍林雨桐,在家里两人打住了话头。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牵扯到站队的事。
年底了,各种会也多了起来。总结报告会,然后是来年的工作计划会。
大会小会,有时候开到晚上十一二点。
清平一直坚持晚上回来陪清远,都耗了半年了,徐强也没把人哄回他那边去。
清远觉得其实很没有必要家里非得有人陪他,就说清平:大姐,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你天天晚上回来,只怕同学聚会都没时间去。不合群不好。
你高考要紧还是聚会要紧?清平不叫他看电视,赶紧回房间,想做题就做题,想睡就早点睡。
反正就是高考就是一切!
要是自家爹妈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他们也得回来这么陪着的。当然了,自家老姐忙的也是很要紧的事,他抬头仰望星空,人家是在为全人类做贡献的吧。
说实话,这叫他很有压力。
然后不由的就想,等将来自己该干什么呢?
经商?
自家爹妈到这位子上,不管是在国内经商还是在国外经商,都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做学问?
自问没那份耐心的。
那能干什么呢?
再有半年就高考了,才现自己竟然是个没理想的人。
这可不好吧。
将来考个公务员去?
带着各种纠结睡下了,临睡着前还在想,没事,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想的。
等得闲了,又问清平:清安明年下半年就高三了?他是什么打算?
提起清安,清平就愁:他的成绩吧中等偏上,我觉得考二本都有点悬。反正就是线上线下的挂着呢。运气好,挂个二本线,运气不好,估计就不行。要么就是上个好专业的大专,要么就是复读一年。不过我看他就是复读一年,也够悬的。提上二十分算是不错了。可一年一个情况不好说
说了清远,清平又说清涓:三婶打电话来说了,上了高一之后很明显跟不上。上学不是很有天分。这丫头也不想上了,想到京城来。三婶不答应,正在家里闹着呢。
至于五叔家的清雪,跟清涓是一年的,也一样读高一了,但两人都没问。
是不是在县上上学的,都不知道。
刚说了几个在老家的小的,结果人就是这么不经念叨。
清远正上课呢,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一看是陌生号码,就直接挂了手机。却没想到电话一直不停的想,他只得举手跟老师说要去厕所,才从教室跑出来。
结果接起电话,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呢?
清收!
这家伙该上初三了,明年就中考了。这个时候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跟谁来的?
他这么问,然后那边就说了:三哥,你来接我吧。我在火车站呢。大哥的手机打不通,大嫂的电话她根本就不接。大姐二姐的手机都关机着呢。只能找到你了。
不是谁接不接的问题,而是,你怎么来的?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啊!他回的特别坦然!
清远:偷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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