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悠悠岁月(147)三合一
书海居 m.shuhaiju.net
1130.悠悠岁月(147)三合一(第 3/4 页)
这里面有个公职人员的执行力没有计算在内。
不重视怎么办?麻痹大意怎么办?本身的自身素养叫他们根本就没意识到出现的事情的严重性怎么办?或者工作人家的自身的知识结构,跟所做的工作没直接关系怎么办?也就是说,他压根就是一门外汉。
哪一种可能性都有,但这是林雨桐一次性能解决的吗?
现在的国情就是这样的,卫生部门的就一定是医学专业毕业的?
不一定吧?
她是一次一次的跑,一遍一遍的游说,说咱们不能以经济为中心,不等于要忽略公共卫生事业。主要是想干啥没钱可不行。
一次批上一点款项下来,能难为死人。
可也真尽力了。
已进入十一月,她就守到办公室了。
疫情防控部门,叫他们天天汇报各地的情况。垂直领导,只对上接负责,不受当地zhengfu的领导的好处,很快就凸显出来了。
在鹏城一经现病例,消息第一时间反馈。整个防疫程序启动,跟相关人有接触的人员,全部进行隔离观察。同时,防疫基金启动,所有人员免费治疗,隔离人员,放补助。
第一时间向各省市通报,包括gang、奥、tai等地区。
第一时间向世界卫生组织通报疫情,极其处理措施。
所有的车站机场进出口,都有防疫部门的人员,对流动的人员进行检查。
当然了,抱怨声也就响成一片了。知道的是几个传染病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核弹。
这难道就不是公共资源的一种浪费?
不光是群众怨声载道,媒体也是各种的冷嘲热讽。这些也就罢了。
关键是内部,也有人提出异议。
疫情嘛,从古至今从来就没有绝过。都是一时一地。在鹏城做一些措施是合理的,但整个部门跟着动起来,这似乎是有些不合适的。
小题大做。
好些人认为,林雨桐这几年就忙活了这一件事,没有疫情,凸显不了这个防控部门的能力。如今是非要搞出点事情来给自己脸上贴金。
当然,话不会说的这么直接,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林雨桐都做好了,如果反对的声音太强烈,该怎么做了。结果国家日报表了一篇文章,文章中认为,从关注经济增长,到关注公众卫生事业,这是政府职能的一个完善和进步。不管疫情大小,我们看到了卫生部门的能力。同时呢,我们的防疫部门的还在展初期,我们应该给予更多的支持和理解,将这当成一次演习,一次预演,防患于未然。
文章表出来,就证明上面的态度是支持的。
除了老百姓嫌弃麻烦时常的抱怨一声‘瞎折腾’以外,媒体的声音是消失了。
可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了问题,紧跟着,一些大中城市都反馈回来,有现疫情。最后一调查,这些疑似患者要么曾去东南亚旅游,要么曾去出差过,要么就是跟去过这些地方的人接触过。
但东南亚方面,并没有通报过相关疫情。
那边的疫情是怎么来的,不得而知。不管是动物传播的,还是最初就是从这边携带的。但能蔓延的这么多人出现了问题,那边的疫情肯定更厉害。
更要命的是,那边的天气热。
到了十二月份,从国际卫生组织反馈的情况看,那边能统计出来的死亡人数,已经数千人了。
至此,议论的声音才没有了。
谁都重视起来了,那就没事了。
林雨桐回家,才算能真正的睡个安稳觉了。
不过外面还是一样,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紧张。出门是口罩,回来是板蓝根,然后家里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清远是不能出校门了,公共课都不上了,各自都在宿舍里呆着吧。每天有人来给量体温。
在宿舍多闷啊,唯一的乐趣就是上网了。
看网友夸咱国家的防疫能力,他就高兴。
有强有力的保障部门,好处是可想而知的,对别人家那就是一场大病,可在国内的感受,就像是患了一场感冒。
等现疫情并没有扩散的迹象,大家的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有些人出现一些烧咳嗽嗓子疼这些症状,有时候不用医生查,自己就跑去找各个片区的医疗点了。
恐慌少了,生活就正常了。
进入腊月,清平就得先回家了,准备婚礼嘛。
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四爷和林雨桐肯定是会抽空回去一趟的。
在老家举行婚礼,清平比较愁的是那一件满是黄金的嫁衣怎么带回去。
好像任何交通工具,都不能叫她放心。
清宁就说:“给我吧,我帮你拿回去。”
自家肯定会提前两天回去的。完全来的及。
徐强肯定得跟着回去的,婚礼他爸一个人操持也操持不过来。
两人到家,先送清平回家,徐强自己裁回去。
徐天就说:“晚几天回来多好,还说给你钱,叫你别忘了带着清平买点东西,现在都时兴那个三金还是五金的,饰得买的。”
外面金店的饰,她哪里看的上眼?尤其是跟那一套饰比起来,别的都显得那粗糙。
但这意思,还是要传达到的。
第二天叫清平出来逛街,两人之前的婚戒在京城都买好了,钻戒。这就行了。
清平死活不要项链耳坠这些东西。
她是觉得她你脖子比别人的脖子好像稍微除了一点,戴项链不好看。然后是耳坠嘛,没地带去,当年奶奶带去给打的耳洞,这不是后来一个给长上了吗?那时候好像戴啥都会疼,心理阴影一直在,死活不想着再打一次。至于手链手镯,她还是摇头。整天坐在电脑前码字的人,手腕上丁零当啷的,不嫌麻烦吗?
叫徐强说,这真是一特别省钱的媳妇。
既然出来了,就得买点吧。
徐强说:“要不给妈买点啥?”
于是两人回去给英子买了一对镯子,一点花纹都没有,特别粗,特别实在的那种镯子。
英子坚决不要:“给我这个干啥呢?不要不要!我整天在饭馆,带着个金镯子,还不够骚包的呢。再说了,你大伯母带着个铜打的耳坠,走在路上叫俩骑摩托车的小伙子把那当成金的给抢了,硬往下拽,把俩耳朵垂都扯裂开了。”
哎呦!
这还真不知道。
乡下走街串巷有一种生意人,就是用废旧的铜打饰。啥饰都行,只要出料,出一点手工费就行。或者拿一些废料抵手工费也行。
啥是废料呢?
比如说一些给庄稼打农药的喷枪的喷头,这东西就是铜做的。一年谁家不坏几个这东西。太常见了。拿两个这东西,给你一对铜耳坠,连手工费都省了。这些玩意扔也是扔着呢,拿去就换了。好些人都这么换。
李仙儿这副耳坠还是背着儿媳妇偷着换的。
带上的时候被杨美丽看见了,还掩饰呢?是你五婶,废品站这东西多,顺手给了我两个打的。
杨美丽就说:“那你咋不多要两个给我也打一双。”
然后找马小婷要去了。马小婷都不舍得给自己打,能给李仙儿?立马就把李仙儿给出卖了。
杨美丽回去站在巷子里把李仙儿好一顿骂:“……你大大方方的,说想要一对耳坠,又不是要金的银的,破铜烂铁的,我是舍不得还是怎么的?最看不上你这样,小家子气!当谁都跟你一样,上不得台面。”然后半夜想起来还生气,叫又把清收踹起来骂,“你都没给我买过耳坠,你妈都带上了。她那脸冻的跟茄子一个眼色,带那玩意好看吗?”
结果她越说,李仙儿斗气的越是戴。
这不,走在路上就被人抢了,关键是耳朵都被扯烂了。
英子就学:“一边疯了七针,如今在家歇着呢。”
那杨美丽还不更得骂了。
种的大棚蔬菜年前正到了忙的时候,李仙儿帮不上忙还添乱。
清平就问:“伤了我得去看看吧。”
等回镇上再说。
英子就说那一对金镯子,“赶紧退了。这玩意我带上,碰上那抢劫的,再把我手给砍了。”
不至于那么邪乎。
但意思表达到了,就是不戴,坚决不戴。
不戴也没退的道理,你就搁在家里,想起来的时候看看也成啊。
等徐强走了,英子就说清平缺心眼,“他那头没妈,只给我买,人家那孩子心理啥感觉啊?没成算!”
于是清平转天买了俩金表,自家老爸一下,那边准公公徐天一个。
大家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我戴这玩意干啥啊?害手疼啊?戴着得成了负担了。”
反正就是好东西谁也舍不得用,就是搁家里藏着。
徐家这边是把另一套两居室装修出来了,大众的奢华风格,家具家电都是挑贵的。都知道老二这边是给清平陪嫁了京城的一套房子的。所以这边徐天是啥也不要金家出。
于是老二两口子自认为要准备的就是几床被子。
定了六床,但英子的意思,如今城里都是双人被,咱自己也缝双人被。
那这六床都抵得上十二床了。
初八回镇上,准备东西,好叫人给缝被子。专门叫了韩彩儿这些相熟的,一块参详着,去买。
清平是跟在后面,没人听她的意见。
啥都挑好的,贵的。一床被面被里子,就得一百大几。然后英子就说,“我家清平笨的很,到现在都不会自己缝被子。你说我活着,啥活都能帮她干了。这要是没我了,被子想拆洗都难。干脆再准备被罩,直接给套上。到时候拆洗就行。”
又说外面卖的被罩不行,一点也不厚实,不结实。
非要买那种可瓷实的布,这些跟来参谋的大娘大婶子,还一个劲说,这个料子好,保准一辈子都洗不坏。
清平的脸都白了,耳边都是那句话:保准洗一辈子都洗不坏。
花色都不能换,这玩意还特别厚,特别不好洗。
真不如外面卖的那种几十块钱的,盖脏了不想洗了,顺手就扔了都不可惜。
你说这老妈给准备的嫁妆,坏不了你还能扔了?
意义不一样的好吧。
英子在这边扯不了,跟来的忍冬也说:“那这种的给我也扯两床。”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友们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