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悠悠岁月(162)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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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悠悠岁月(162)三合一(第 4/4 页)
村里人都说:看着比镇长都气派。
就是这么一号人。
别说老了之后的金满城比不上人家的卖相,就是年轻时候,那懦弱畏缩的样儿,也跟人家没法比。
如今大家把这个江湖派,戏称为‘二金大’。
金老大第二任嘛!
金满城活着的时候,李仙儿把金满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到了这位这里,好家伙!待遇不一样的。
早上起来啥也不干,先用糖水冲个鸡蛋絮,伺候人家在被窝里吃了。然后她才出门去挣钱去。去哪挣钱呢?就是果子下来了,挑拣果子或者包装果子,需要人手,就去那边干活。到点了一点班都不加,跟人家是这么说的:我们家那位,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可不敢耽搁。
回去才给人家把洗脸水打好,牙膏挤上放好,去做饭。人家那位江湖派才起床,梳洗完,穿戴齐整了,收拾的油光水滑的,坐下吃饭。吃完饭,从放钱的抽屉里取钱,悠悠晃晃的去找麻将场子,打麻将去。李仙儿又去上工。晚上回来做晚饭,那位回来准点吃。输了赢了也不知道。反正晚上出去的时候又把抽屉里的钱拿了。晚上不过十二点不回家。
村里这些女人说话比较刻薄,就说李仙儿: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人家晚上被窝里多使上两分力气,她舒服了,就轻狂的不知道姓啥叫啥呢?又说金家也是窝囊,没人管。
英子就说:有她吃亏的时候。也不看人家图她啥。还不是手里攥着几万块钱的人命钱,镇上又正改建,那一院子房在那摆着呢。以后守着院子就不愁吃喝的
然后大家又替清丰和清收操心,将来这院子到底归谁的?那五万块钱到底给不给俩儿子?
别叫人给哄了去!
为此花花跟清丰专门请假回去了一趟,偷着回去的。江湖派打麻将去了,李仙儿上工去了。两人在县城包了个出租车,直接就到家门口了。正是上晌的时候,巷子里没人。两人开门,把家里的户口本宅基证这些乱七八糟的证件都拿了。存折却死活都没找见。没办法,直接回县城,又找他三叔。要把金满城的户口给消了。户主自然就是清丰。然后申请变更宅基证的所有人。这些东西自己办很麻烦,但是找关系办理,当天就出来了。
老三还说这孩子到底在外面跑了这么些年,长心眼了。
可清收就尴尬了。讹来的钱出去转了几个月,也是花光了。回来家里住了野男人,要撵走,李仙儿还骂:你不说管你妈,有人来管,你还不让。
她又哭又嚎,不希望儿子赶走那男人,还希望儿子能留下。
亲生的儿子,能不疼吗?
清收却年轻气盛,哪里受的了这个。只觉得他妈不要他了!
留下来跟他妈磨了几天,想要那五万块钱。可李仙儿存着那钱是防老的,能给他出去霍霍吗?不给!
这次清收彻底是对她妈死心了!没几天就真搬出去了。跟一个开理店的女人住一块。那女人离异,带着一个三岁的儿子。没几天,就正儿八经的跟人家领了结婚证,结婚了。
没有大办,就是请还在老家的亲戚过去吃了一顿饭。
清收的这个媳妇叫云云。家里的长辈,不管是姚思云还是英子,见过的都说不喜欢。英子回来的时候跟清平学:打扮的妖里妖气,露着肩膀大腿根。跟男人说说笑笑的听人家说,不是啥正经人。
在酒店一块吃饭的时候,那媳妇说去厕所了,英子刚好也想去厕所,随后也就起身去了。结果没转完就听见这云云在厕所门口跟一男的调笑呢。大概是之前认识,在这里碰见了。她听见那男人说:那你给我摸一下然后云云说:滚一边去。摸一下五十,拿钱来!男人可能是掏钱了,云云又说:晚上店里五十可不行那男人就说:你不是当良家去了吗?从哪找的乌龟王八不嫌头上绿啊
再说什么英子就没听,她嫌弃恶心。
她就跟清平说:也没你大伯了,那边就少联系吧。清丰要是联系你们,觉得还能来往,来往来往也行。大事上来往着,平时还是算了。咱不想占别人的便宜,但这吃亏也不能没完没了。这话别跟你爸说,你心里有数就行。
要是清收家那边的媳妇是杨美丽,说实话,走不到这一步来。
最近家里的大事就是谦高会爬了和清远要去考试了。
国考在即,他是一边忙着安排公司的事,一边准备考试。约见了几个海归的博士,最后清远选择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人选。
跟公司颇有渊源的熟人——季川!
清宁都愣住了:怎么会是他呢?
清远就笑:你不觉得他对公司很有感情?
别逗了了好吗?
能不能好好说话?清宁抬脚踢过去,然后清远没躲开,被踹的龇牙咧嘴。一边的谦高乐的直拍手。
坏小子!清远抱着孩子抓他肚子上的肥肉肉,幸灾乐祸是吧?
谦高喜欢这么玩,笑的一声比一声高。
清宁把孩子抢过来:问你话呢!那人我是知道的,这人自视甚高,野心也大
自视高,野心大,其实也没坏处。如今的季川,可不是以前的季川了。在国外接连受挫之后,回来了。本事也是有的!清远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处处受挫,重新回来之后,最想的就是大显身手大干一番。他要做的是朝前冲。而方兴和石山呢?说实话,当初创业的那股子闯劲慢慢的淡下来了。两人又都是土生土长,在商场打磨了这么些年,不管是对体制还是对我,他都存了几分敬畏和忌惮。可心里又对这个回来的季川难免有几分不满,在他们眼里,季川就是回来摘果子的。掣肘是必然的!这就好比是辆车,一边是油门,一边是刹车。光冲杀还不行,还得有人用条条框框的适当的去约束一下。我这么说吧,季川就是我给公司配备的油门,方兴就是那个刹车,而石山,能进能退,圆润灵活,是润滑剂。其实当时季川找人组队,这个团队找的挺好的。互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位子。我只要把着方向盘就行。其他的不用我管!
清宁愣了一下,要叫他这么说,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清远就笑:更何况如今的公司,可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的那个小公司了。
也是!他在里面掺沙子,一把一把的扔,早就成了规模,而且沙子里也有磨砺的变成珍珠的。
清宁轻哼一声:就这你也小心一点。不管是油门还是刹车,但凡有点故障
换下来扔了就是。清远起身把谦高顶在脑袋上,说的云淡风轻,能有多费事?
清宁一听他说话的语气,脊背就凉。到底是随了谁了?
清远去不管他姐咋想,顶着宝贝外甥去二楼。边走还边说:你看要不要跟季川见一面。摆一摆私人的交情,还是有好处的。说着脚步顿了一下,嘿嘿就笑:见面前得跟我姐夫说一声吧!
回来跟严格一说,严格就想起是谁了。于是特别大度的说:去吧!没事,我跟去干啥?不去!你去就行了,打扮的美美的!说完又道,不过,这毕竟是一个团队,以后人家还要一起共事。是不是一起请了,大家叙叙旧会比较好吧?
清宁:虽然我知道你是小心眼了,但好像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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