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3.鸾凤来仪(7)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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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来仪(7)
林雨桐皱眉:孩子是圣上的?
阴成之摇头。
林雨桐就疑惑了:不是圣上的?那何以反目?
我摇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阴成之摊手:这件事除了当事人, 谁也说不清楚。不过结果却是戚威的外家以污蔑圣上, 玷污圣名, 离间君臣关系而获罪满门被抄斩。戚威的母亲在娘家被灭门之后自缢而死。
林雨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戚威叛国足以说明戚威的外家, 当年是被冤枉的,是吧?
阴成之又摇头:反推是这样。但真实的情况如何, 还是那句话, 除了当事人, 谁也不清楚。
林雨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阴成之每次提到戚威的外家的时候,都是有些回避的。比如说到戚威的表妹兼妻子, 他总是以‘表妹’来称呼,却不说某某某。比如说戚威的外家获罪,他不说谁家获罪, 而是只以戚威的外家称之。
她就问:戚威的母亲姓什么?
阴成之愣了一下, 深深的叹了一口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慧极必伤。
林雨桐却笑:不是我聪慧, 是您太刻意了。刻意到我甚至觉得, 这戚威的外家, 与您或者说跟您关系匪浅的人,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阴成之拢在一起的手松开, 然后低头一副整理袖子的姿态。
这是一种回避的姿态。
整理完了, 他才抬头: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戚威的母亲姓华。
啊?!
宫里的华贵妃, 是否出自华家?林雨桐挑眉, 华家当年不是满门抄斩了吗?
阴成之摇头:臣不是很清楚。
这就是拒不回答了。
林雨桐轻笑:我想, 您既然知道。想来,姑姑也该是知道的吧。
阴成之抬头,眉头微微皱了皱:问她华贵妃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过往的那些,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说到这里就不继续往下说了,很有些点到为止的意思。随即看了林雨桐一眼,就又叹了一口气,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孰是孰非,早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不管当年的事真相到底是什么,戚威心里过不去的坎儿,只是他母亲的死。仅此而已。过去的那些恩怨情仇,是是非非的,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化了,只有她母亲的死,是他所耿耿于怀的。所以,这就是个解不开的死结。当年,戚威不是没有抵抗就叛国了他真要有心叛国,不会在凉州又坚守了十余年后才叛国北康突袭凉州的时候,戚威刚刚守完父孝,在赶往凉州的路上就接到战报日夜兼程赶到的时候面对大军压境也并未就放弃可是军械库里连一件完整的铠甲都找不出来,粮仓里干净的连老鼠都没有这才导致了三州接连丢失你以为甘州和云州是怎么还回来的?是戚威带着亲卫深入敌营,俘虏了当时北康的可汗冒都可他的家人,却被当时还是王子的毕兰所擒获了。如若放弃家人,不被威胁,那凉州自是不会有失。可当刀架在他妻儿的脖子上的时候,他选择了退让。双方谈判,互为友好。云州甘州归还南靖,凉州归北康。戚威提出凉州都是南靖的子民,都是中原人,他要驻守凉州。这一点死活不肯退让。北康同意这一点,但是却增加了公主和亲这一条。南靖送一公主入北康,戚威驻守凉州。而后来补充要送质子去北康,却是北康出尔反尔的结果以一州百姓为要挟要戚威带兵退出凉州戚威不肯退让曾急报朝廷,给他粮草,给他兵器铠甲可皇上却派了使臣过去,最后的结果就是送质子去北康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林雨桐:以太孙看来,戚威若何?果为叛臣乎?
林雨桐沉默了。戚威驻守凉州,尽量把北康的力量控制在凉州以及凉州以北的区域,尽量叫百姓避免为奴为婢甚至沦为牲畜一般被人鞭打驱使的命运。这十数年,虽然总小有冲突,但这种情况在边境的任何朝代都是不可避免的。不能以此来说明这都是戚威的过错。他唯一的过错,就是没有放弃家人。他想在其中选择一个可以保全两方的平衡点。
可显然,结果却是两面不是人。
南靖视他为叛臣,北康押了他的女儿为人质。
这种说法不好听,但确实是事实。庆格的妻子戚氏,说是联姻,其实就是人质。并且,这个结果直接就把戚威叛国的事给坐实了。
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阴成之问林雨桐,戚威是叛臣吗?
他或许背弃了皇室,致使公主和亲,太孙为质。但他并没有背弃百姓。
林雨桐就道:凭什么一定得叫臣下牺牲妻子儿女?叫他们冲锋陷阵,叫他们流血牺牲。这还不算,难道还得要搭上至亲之人的性命?叫臣子流完血,还得流泪,那是当权者的失职!
可是君辱臣死阴成之笑了笑,他为了家人,致使朝廷颜面全无,致使圣上不得不牺牲了女儿,不得不牺牲了嫡亲的孙子他戚威的儿子女儿,难道比公主和太孙还要宝贵?
所以,这就是他的罪了!?林雨桐有些唏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了,转而问道:凉州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繁华如昔。阴成之说了这四个字。
可这四个字却足以说明戚威在其中所作出的努力。
林雨桐起身要走的时候,回身问了一句:阴大人,华家当年真的被灭门了?没有一人得以逃脱吗?您放心,我不是有意窥探什么隐私。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件事很重要。
阴成之看着林雨桐,却沉默以对。然后微微的躬身:恭送殿下。
什么也没说,但却什么都说了。
华家当年,必是有人逃脱了!
那就有意思了?华贵妃是否就是华家人?如果是,宣平帝又是否知道?如果知道,还一直将这个女人留在宫里又是什么意思呢?先是放在长平公主身边做伴读,后又入宫为贵妃。
这中间有很多的东西未知,而她却无从判断。
她暂时把这个疑惑放下,想着凉州的事。
却不想,第二天林厚志来了,云姬的伤有假她的匕上是有机关的看着伤的极重,但却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心肺
林雨桐挑眉:这个女人可真是够大胆的。
林厚志这才恍然的一拍脑袋:您之前交给老奴查证的事,老奴叫人专门叫人查了
什么事?
她一时之间还有些恍惚。事儿多,脑子有时候好像还真有点跟不上。
林厚志就道:就是您叫老奴查的,云姬跟戚威是否有什么瓜葛的事。当时您不是觉得云姬叫二王子娶戚威的闺女可疑吗?
林雨桐愣了一下,她昨晚已经觉得找到答案了。必然是戚家女为人质才对啊。
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云姬在毕兰可汗身边的时候,毕兰可汗还不是可汗林厚志得到的都是后宫的消息,她是可汗后宫之中除了公主殿下之外唯一的中原女人,也是唯一为可汗生下孩子的中原女人她不曾被赏赐给任何有功勋之人,还因为有人对她动手动脚被大汗处决过可汗信任她受伤了不许别人靠近,但是却允许她靠近哪怕知道了她骗了他,却依旧只是小惩老奴在一个醉鬼马夫那里打听到,当年毕兰可汗出征,营帐中是带着女人的而这个女人就是云姬
林雨桐的眼睑一下子就抬起来了,你是说当年凉州被攻破云姬是随侍在还是王子的毕兰的身边的而毕兰当时却俘虏了戚威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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