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鸾凤来仪(36)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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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2.鸾凤来仪(36)三合一(第 4/4 页)
你父亲是?林雨桐追问了一句之后不等他回答就道:你长的像你外祖华家的人。
昊元子点头:所以,不得不把这么一张惹祸的脸遮挡起来。说着顿了一下,问我父亲告诉你也无妨,不管是报仇还是雪恨,只管冲着他去。
是西海摄政王?看过四爷整理的资料。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摄政王有过两年时间据说是大病了一场,去山里静养了。那那段时间,正是华家戚家出事的时间。
这位的办法未必高明,但浑水摸鱼推波助澜因势利导在宣平帝和戚威之间玩了一出离间计。端是好手段了!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林雨桐看他,对过去的事情,我不感兴趣。谁是谁非,意义不大。我只想知道,你此次被安排到南靖,又想做什么呢?她扒拉着这些兵器,造的不错!
昊元子轻笑:做什么?能做什么呢?狼行千里吃肉,肉吃不到嘴里,总是不甘心的吧。
冲着凉州去的?
要是伪装成南靖的将士,往凉州去,那还真糟了。
凉州本来就比较敏感。检查的仔细了,戚家只怕也担心引起朝廷的不适合不必要的猜疑。一个放松,那才真是引狼入室了。
林雨桐将人交给陈云鹤:一事不烦二主,此人表哥可得看好了。
陈云鹤应了一声是,之后才犹豫着道:祖父在处置此时上是有疏漏,此次只愿能戴罪立功。
谈不上戴罪立功。
林雨桐拍了拍他的肩膀,忙去吧。
这东山其有猫腻,三娘子一直派人盯着呢。疏漏检查的马车并不多,也都是皇家的。不是公主的马车就是武安王妃的马车,这些马车连带她们的仆从的马车都是不检查的。就这么零星的往下运吧,回去的路上林雨桐大致估摸了一下,总得有个两三千吧。在这之前,有没有大宗运过,这个尚且还不知道。况且,只有这一个匠作坊吗?别的地方是否还藏着呢?
说不好啊!
凉州那边,林雨桐连夜叫了戚还,不光是飞鸽传信,八百里加急,另外还打了戚还,赶往凉州。
可林雨桐也得防着,对方是虚晃一枪。
哪怕这昊元子说的是真话,可万一这位摄政王并没有完全告诉昊元子实话和真实意图呢?
回到京城的时候,城门还没开。赶回东宫的时候,太子已经上朝去了。
朝堂上,宣平帝一开口就说: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了。然后对着几位内阁道:朕知道,你们顾念着朕的身体。可这身体再如何,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瞒着呢。太孙半夜出城啊
臣等有罪。几人赶紧跪下请罪。太孙出城,他们当然都知道。皇上不直接冲着太子,却对着内阁。几个人只跪着,却也不惶恐。此时的皇上,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是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太孙做事随心所欲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他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谁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
却听一个声音道:皇上息怒。几位大人纵使有错,也请皇上看在他们尽心当差,对陛下您又一片耿耿忠心的份上,饶恕他们的罪过吧。
这话是谁说的?这可一点也不厚道。
众人微微侧头,朝后看去。只阴伯方站着不动,那声音,除了那孽子再没有旁人。
感情是挂着虚职一直不当差也不上朝的阴成之跑来了。就站在后面,说的一本正经。
这位一说话,很多本来想说话的大人都没法说话了。
老太师护犊子啊,不管心里怎么想,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撅儿子。别人撅那就更不行了。
宣平帝看着阴成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出来搅局,就眯了眯眼:怎么?成之也觉得你父亲有罪。
嗯呢。阴成之一脸赤诚的朝宣平帝笑:不管什么错,说是臣的父亲的错准没错。这些年,父亲习惯了,臣更习惯了。就连臣的儿子都习惯了。真的!臣的父亲身子板好,没啥扛不起的事。太孙出城了,陛下说是臣父亲的错,那便是他的错。您是陛下,金口玉言,不认,岂不是您错了?
住嘴!阴伯方扭脸斥责:又在哪里灌了半晚上的酒,跑到这里撒酒疯了?今早给我滚回去!说着就喊人,把阴成之给我叉出去。
阴太师。太子此时才开口:您慎言。
阴伯方抿嘴,顺着皇上的话说出来的话是撒酒疯的疯话醉话,这还得了。他只得扭过身来,重新跪下:臣有罪。臣教子无方。说着,又道:不过臣真不知太孙出城之事这话当然是瞎说的,他知道的清楚,只是被孙子绊住了,没能出门。连见高寒远和万芳园两位阁臣的时间都给耽搁了。
他说着,就又看向太子,只是想来太子是清楚的。
众人这才恍然。阴太师刚才所言的‘教子无方’,是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指责太子。
太子!平宣帝揉了揉额头,头疼胸闷叫他觉得烦躁,一句话都不想多听多说,这会子抢过话头急道:你身为一国太子,教子无方
太孙驾到——太孙驾到——
林平章眉头一皱,这孩子怎么直接进了宫?
林雨桐换了朝服直接就上了朝,行了礼起身就就问:皇祖父,孙儿还没进大殿就听见您喊孙儿的父亲,可是父亲他惹您生气了?
陛下说太子教子无方。阴成之又补了这么一句。把阴太师气的几乎一个倒仰。
教子无方?林雨桐笑了一下,是皇祖父恼了孙儿半夜出城的事吗?这个事啊,孙儿正要跟您解释呢
哦!宣平帝眯着眼睛,这夜半三更,私自出城,好药解释?
孙儿实在是林雨桐一脸的为难,能容孙儿跟您单独陈奏吗?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就说什么。朕最见不得背后嘀嘀咕咕蝇营狗苟。宣平帝扶着龙椅的把手,身子前倾,听说你出城很顺利啊
这是说她跟禁卫军的关系过于亲密。
话一句比一句重,这是想敲山震虎?
林雨桐心里一笑,就一脸为难的道:孙儿其实是接到安庆姑姑的求助才去的东山。这事孙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事情又紧急,所以不得不亲自跑一趟。事关姑姑的安稳,孙儿这侄儿的,岂能置之不管。况且这是家事,又怕半夜惊扰父亲和祖父不得安枕,跟着忧心,所以才
安庆?宣平帝的手搭在腿上不停的画圈圈,原来是去了东山了。哪里确实是有猫腻,可他根本不信安庆会朝太孙求助。于是便道:那朕打人叫安庆回来,看看你们姑侄
不可。林雨桐一脸的焦急,几乎是脱口而出:姑姑刚刚小产,那个男人又是西海摄政王的儿子乔装的,人又被我押下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再叫姑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难堪了!
这一段话说的又急又快。说完了,大家才反应过来这都说的是什么。
安庆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小产,这到底是谁教子无方?
怎么还跟西海扯上了关系?
又是摄政王的儿子,又是乔装,怎么还被逮住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叫孙子揽功劳的陈擎苍,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事这么复杂。
众人面面相觑之下,林平章就看到自家那闺女似笑非笑满眼挑衅的看着皇上,祖孙二人四目相对,他似乎都能看见两人中间那四溅的火花。
这孩子啊看来是真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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