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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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舞台(第 2/3 页)
陈新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江山还没改,本性就移了,这是爱情的力量啊。”他舔舔嘴唇接着道:“不过这二茬子庄稼也有好处,尤其潘金莲本性又好。原来咱们公司销售部姓文那个小伙,又高又帅,还是富二代,多少小姑娘找他都不要,非找个离过婚的,那女人把他当儿子一样养着,真洗脚来的,洗好搽干净,捂热了还把拖鞋给套上,刘兄你以后的幸福日子长着哩。”
刘民有笑着没有说话,什么话到了这个好友口中都是另外一个味道。
陈新神秘的道:“你马上要名草有主,要不要兄弟我带你去青楼看看,万一以后潘金莲从奴隶到将军,你成了妻管严,你就没机会了。”
“不去。”刘民有说完看看陈新道:“我记得你也没去过,是不是你自己想去,拉我壮胆。”
陈新嘿嘿笑道:“真没去过,咱们可是当领导,平时要维护形象,宋闻贤这混蛋也不带我。咱们先回文登,把事情安排一遍,既然左昌昊说许心素七月底要去南京,我就去见见他,咱们走海路去江南登岸,从6路去南京,那里青楼最好,回程走运河到临清,正好沿途把扬州和临清两个地方的店铺买好,关节打通一下,然后经6路回威海,骑马辛苦点,比海路还要快。”
刘民有迟疑道:“看商铺倒也可以,可来去至少两个多月,东江局势又不稳,万一建奴再闹腾咋办。”
“无妨,登州水师现在防备着东江镇,调不出来,上次招募的一千多纤夫都没走,天津镇海营兵他娘的跑了一半,文登营还要两趟才能运完,至少两个月才能全部回文登,耽搁不了事情,咱两先坐海贸的船回去,把紧急和重要的事情安排了,七月十日之前出。建奴九月就要农忙,抽不出人来,今年他们人困马乏,还要消化抢掠的成果,闹不出什么事,这两天咱们就走,记得带上潘金莲。”——
崇祯三年不觉已过去一半,后金这一记勾拳把明廷打得晕头转向,虽然终于赶走了后金军,但他们所造成的损失不是短期能恢复,京师内外乞丐成群,京畿周围往日的繁华消失无踪,后金军经过的地方村村残破,百业凋敝。
除此以外,因为陕西等地精锐边军的调动,使得当地力量空虚,流寇获得了壮大的机会,开始四处流窜,后来几支勤王军的溃散还埋下了更大的隐患,最大的两股溃军是山西镇和甘肃巡抚标兵营,吴自勉延绥镇所部也有大量逃兵,这些人不敢回伍,也没有不想乞讨谋生,很大部分落草为寇,这些有军事技能的人脱离控制,如同在北方的干柴堆里面又撒了一把火星。
边军调动后,三边总督杨鹤应对无力,流寇真正的流了起来,今年仍然是大旱,流寇有充足的群众基础,他们一路吸附饥民,滚雪球般壮大。陕西的流寇中,早期出名的王左桂已经被洪承畴干掉了,但后起之秀无数,王嘉胤、老回回、点灯子、神一魁、高迎祥等人的名字都在邸报上出现过。其中的一部分已经于二三月间渡过黄河进入山西,开始把陕西的大火引向山西。
陈新虽然没在邸报上看到李自成和张献忠,但他估计这两人已经进去,只是还没冒尖,去年刑科给事中刘懋上言整顿驿站,一整顿就直接把驿卒裁掉了,所省下的经费都只是在纸面上,并未真正节约出多少经费,反倒把崇祯的掘墓人整顿出来了。
这些流寇和建奴的方式差不多,如蝗虫一样到一处吃光一处,对他们而言,不存在什么战略要地一说,也从不考虑下次吃什么,哪里有吃的去哪里,吃垮拉倒,顺带再破坏一下,丝毫不考虑资源再生的问题。
流寇的势头已经渐渐起来,虽然还不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但它们已经显示了强大的破坏能力,大明另一个敌人正在露出他的獠牙。
后金出关后,部分勤王军逐渐返回原驻地,借着己巳之便的追责和遵永大捷的议功,新一轮的权力分配正在开始。
这次建奴入关追究责任,温体仁、梁廷栋、周延儒等人抓住袁崇焕这个主线,顺藤摸瓜,穷追不舍,把内阁的钱龙锡和韩爌都弄下了台,空出来的位置周延儒坐了一个,现在剩下一个,梁廷栋虽然有四城之战的大功,但他实在是升得太快,连他自己也没好意思去争,结果温体仁六月初便成为东阁大学士,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内阁。
文登营两个司回到威海后,文登已经稳如泰山,有这些经历了两次实战考验的得胜之师,周边没有任何势力是他们对手。刘兴治并没有打登州或文登的意思,他听闻遵永大捷之后,从长山岛退回皮岛,表示愿意接受招抚。
经过他这么一折腾,东江人心分离,难以收拾,关宁和东江两大军镇作了两个坏榜样,朝廷正在失去对军队的约束力,这种情况下,能战又忠诚的文登营就更显得重要,崇祯亲自做主,将文登营援兵营兵额定为三千五百人,甚至过了大多数正兵营,军饷也从最充足的辽饷中支付,这次从关宁军虎口夺食,关宁军直接把文登营当了仇人,陈新知道崇祯多少有些制造矛盾的心思,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和关宁军划清界限。他既不怕关宁军,也不指望他们,银子是一定要的,有了军饷,他每年的收入就能拿来做更多事情。
朝中各官知道陈新简在帝心,都不敢反对此议,但几次磨叽下来,文登营还是没能拿到关宁的标准,温体仁和梁廷栋帮陈新争到了最低要求,每兵一两,家丁一两五,加上水营一年军饷也才六七万两,关宁军仍然维持着大明最高的军饷,营兵一两五、家丁二两四,每兵还加五斗米,而且他们还不停的叫穷,梁廷栋已经在运作增收辽饷一事,在原来六厘的基础上加收三厘,这便是后来满清正赋九厘银的由来,满清所谓的废除辽饷,不过是废了一个名字,自我鼓吹一通之后,成了他们一大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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