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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5、两个小秘书(第 2/4 页)

    师师不吭声，不发表任何看法，既不说窦窦没胖，也不说她胖了。

    向小园朝她们招手，喊她们到房间里去。

    “妈妈，你要给小姐姐涂红红吗？”窦窦欣喜地问。

    向小园把她抓到跟前，说：“小孩子涂什么红红，你不能涂红红！”

    师师教育窦窦，涂红红是小姨和妈妈这样的女人才做的，而她们是小孩子，不能涂红红。

    这，这样的女人？向小园：“……”

    窦窦说：“我长大了也是那样的女人。”

    向小园无语，打断这两姐妹的话，说：“那等你长大了再说，现在不行，妈妈是叫你们来问，还记不记得我教你们的？”

    师师说记得，窦窦说：“你教我们的多啦，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向小园说，“就是等会儿你们跟着哥哥去参加签售会的注意事项。”

    师师：“妈妈我记得。”

    窦窦也点头说她记得。

    向小园说：“那你们要当好哥哥的什么？”

    师师说：“妹妹。”

    窦窦说不是，而是：“小秘书！”

    向小园：“窦窦说的对，师师说的也没错，那么，第一，当小秘书的，在现场不能干什么？”

    窦窦说：“不能和人聊天！”

    师师补充说：“不能不认识的人不停的聊天。”

    向小园：“对，你们是去帮哥哥忙的，不是去聊天的，尤其窦窦，不准跟人家聊个没完，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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