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浮夸的美貌荡漾的心(划重点,记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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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浮夸的美貌荡漾的心(划重点,记得看)(第 4/4 页)
“其实他脚下那一块石头的颤动就是障眼法,不动才是对的?”
燕绥淡淡道,“他这人,他爹死在面前,也不会随便动的。”
文臻对唐羡之的定力,也五体投地,真不是什么人在死对头家里遇上意外还能准确判断,稳稳站到现在的。
“那个落到坑里的护卫,没事吧?”她没有听见任何惨呼。
“没事,”燕绥懒懒道,“愿意的话还可以躺下来睡一觉,被子是云丝棉的,点心是醉丰楼的。”
文臻默了一下,我的被子还没有云丝棉呢!
“这个机关是联动设计的吧?背着人的人,会惊动灯柱机关,如果两人一起落下去,那也就是一起睡觉吃零食,在坑里舒舒服服呆着,但一旦有人拿别人当踏脚石,那做恶的那个人就会落在树上,而树,才是真正困人的机关……我的殿下啊,你要不要设计个机关,也这么考验人性?”
“唔,我的殿下,听起来很不错,再叫一遍。”
“叫爸爸都行!爸爸,我的好爸爸,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燕绥停步,想了想,把文臻放下来,文臻刚舒一口气,就见他疑惑地道,“到底应该怎么扛?”说着便两手握住了她两边肋下,一提。
文臻:……
下面一步是不是就是我双腿往你腰上一盘?
亲爱的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盘肠大战?
还是你以前抱过娃?托屁股那种?
想到后一种可能性更大,而她此刻的裙子……真要托了以后,燕绥以后地洞里的云丝棉被以后都要归她享受了吧?
她只得拼命气沉丹田,屁股下坠,赖在地上,“我自己可以走啊爸爸!”
眼看燕绥还打量她的腰身,生怕他再来一个公主抱,赶紧蹭下地来,燕绥还在问:“正确的抱人姿势应该是怎样的?”
“正确的姿势应该是自己走,”文臻翻白眼,“我没断胳膊断腿,谢谢。”
燕绥转到她身后探头,想瞧瞧那血线是怎么回事,文臻赶紧捂着裙子转过身,燕绥再转,文臻再转,两人绕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圈,一直站在最后的唐羡之忽然道:“殿下,何时给我们安排屋子,今夜我们都还没洗漱呢。”
文臻心中一喜,心想唐羡之真是善解人意,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转过来的时候,背后正对着唐羡之……
这没有最尬只有更尬的世界。
“夜寒风冷,能和殿下借件大氅吗?”唐羡之又问。
燕绥眉头一挑,又看一眼文臻的裙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拍拍手,不一会儿,一个黑衣黄脸汉子出现,手里捧一件叠得边缘可以用来量长度的全新大氅,文臻认得他好像是燕绥身边的护卫总领,德字队的。
燕绥接过,却并没有给唐羡之,而是递给了文臻,一边淡淡道:“唐公子大抵是阳气太盛,总爱操心女人,有精神不妨多调理一下自己,没听过脸色发青,难活三更?”
唐羡之好脾气地笑了笑,并不回答某人恶毒的攻击,只将目光在燕绥脸上多凝注了一会,这使得赶紧穿好大氅的文臻也不由自主地对燕绥多看了一眼,然后发觉,好像燕绥的脸色,有点发青啊……
她忍不住噗地一笑,这一笑不知道触到了燕绥的哪片逆鳞,他将文臻一拉。大步越过前庭和二进之间的院门,那沉重的木门在两人身后轰然阖起,随即咔哒一声,门上自动降下一根手臂粗的门栓,将门给闩上了。
文臻忍不住叹气,“殿下啊,你把人关在自己家里,你就不怕他把你院子糟蹋了吗?”
“这院子里一草一木,都有讲究,以唐羡之的审慎性子,就算没人看守,他也不会轻易动手,他必然会慢慢逐一研究……”燕绥恶意地笑了笑,“等着累死吧。”
文臻想了想,唐羡之还真是那样的,他谨慎到,看见妹妹被困都留在原地,唐慕之现在还困在树里挣扎吧?
燕绥拉着她一路前行,灯光如星光在黄昏与夜的交替之时渐次亮起,一路似要延伸进藏蓝丝绒般的夜空里,文臻迎着那光走去,心中有种奇异的感受,仿佛便要和燕绥这般一直走,向上走,走入云端,走入没有倾轧争夺阴谋和刺杀的清净天空里去。
这里谢绝了烟火气,留下了人间梯,这里有个人讲究横平竖直天地经纬,心思诡谲又空明。
燕绥也在看她,她娇小,裹了他的大氅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淹没,高领外的乌发不是很长,却丝绸般滑亮,和那重锦明缎的大氅衣料幽光相应,大氅太长,有点拖地,她微微垂手拎着,姿态便显得优美,露出的手背雪白。
像一朵黑色的柔软的云。
文臻感觉到似乎燕绥在注视她,转过头时却只看见依旧一脸平静的燕绥,这里已经是第三进,一进院子就看见分外规整的屋舍,一眼看过去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文臻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头又看看四面的高墙,那些飞檐斗拱间一团一团的都是些什么?
身后燕绥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是我另外一组的护卫。一般不出现在人前。只负责我在家和我出远门时的安全。”
文臻哦了一声,不想探究皇子的秘密,更不想问清楚,那些黑影的身高尺寸为什么那么小,是孩子还是侏儒?
对面,正房的门开着,灯光已经亮起,还可以看见桌上点心菜色热气腾腾,几个人围着桌在忙碌着什么,文臻原以为是在布菜,结果走到近前一看,呵呵,一个在用尺子核对距离尺寸,一个在不断调整碟子摆放的方式,还有一个拿着剪子仔细地看菜色点心的整齐度,有比较突出不齐整的就一剪子修一修。
看燕绥进来,几人便无声躬一躬,拿着尺子剪刀秤之类的充满违和的工具,贤惠媳妇一般地轻轻走了出去。
燕绥看也不看那些菜色,文臻倒也不饿,她现在急需去整理一下内务,便看着燕绥。
燕绥看着她。
文臻看看内室,又看看燕绥。
燕绥又看看她。
……
“我说殿下……”文臻眨眼睛,“折腾了半夜,你不打算睡了吗?”
“睡啊。”燕绥拍拍手,刚才的人又流水般进来,把没人动过的食物再整齐地撤下去,又有人端了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搬进了内里的浴间。
“哎呀我正想洗个澡,殿下殿下你咋这么贴心呢?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又帅又温柔又体贴的人呢?看见你这样的人真是让我喜欢得合不拢腿……嘴哟。”文臻见水心喜,也不想和燕绥客气,她怕一客气说不定这货就能自己去洗澡然后叫她洗剩下的水,赶紧自己冲进了浴室,还不忘和燕绥商量,“殿下,借套衣服行不?你没穿过的新的,或者有女子衣服那是更好啦。”
“你确定有女子衣服更好?”燕绥斜她一眼,摆摆手示意她先去洗。看她回身,才瞄一眼她的腿,手指支着下巴想了想,笑了笑。
德高望重正好进门,一眼看见他家殿下这个荡漾的笑,惊得险些没夹紧双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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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个贴面礼,但在一贯清水的我这里,也算是值得纪念的重要内容,是某蛇精病跨出的一大步,是未来甜糕全家福组合跨出的一小步,所以敲黑板,记得看。
顺便敲黑板,戒骄戒躁,不能自满,我需要鼓励,才能有信心继续甜,所以,月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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