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 岂能一揭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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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岂能一揭而过(第 2/3 页)
“能,花满楼内能唱采茶调的有十数人。”
“那辛苦映月姑娘了,我还有事,失陪。”韩绛客气一句起身离开,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把韩俟给忘记了,停下脚步转身:“俟哥儿,这事你能办好吧,服装、道具,还有钱。”
还回味在故事之中的韩俟一脸欢喜:“这事叔父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走。”韩绛转身离开。
出了花厅,韩绛吩咐道:“韩嗣,把准备的宴席带上船,带厨子,那六位管事,名单上准备回家养老的人,再带些能打。”
“是。”
韩嗣没问半个字,韩绛是主,他是仆,听吩咐就是了。
更何况,韩嗣是看着韩绛处理镇安候府的事情,他相信韩绛心里有数。
韩府的大船,五桅七帆,前三层后五屋,两侧不是桨而各有十六个桨轮,这是南宋初就非常成熟的技术叫车轮船,采石矶大战宋军就凭这种新式的车轮船以两万人在水战中打败了四十万金军,不过军船最大两侧各四十桨轮。
韩绛上船,除了这条主船之外,还带着两条轻快的船同行,逆流而上从钱塘江南下严州,水路二百里,一天一夜便可到达。
话说韩绛刚走,船才离开码头,韩府来了三位客人。
王蔺、谢深甫、翟简。
若是翟简一个人来,韩侂胄肯定不见,但王蔺与谢深甫到,他还是要开中门迎接的。
韩府正厅。
宾主落坐,韩侂胄直接开口:“三位,若是为镇安候府的事情而来,此事与韩某无关,更不想谈此事。若是为别的事,韩某备宴,不醉不归。”
韩侂胄开口就是为了噎住这三人。
这事,没得谈。
生死大仇,怎么可能轻轻揭过。
不过韩侂胄也不能把这事挑明了,那怕韩侂胄分析出来这些的背后有陆远伯府的影子,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能乱说。
此时,翟简那怕看出韩侂胄可能猜到一些,但也不可能主动捅破这破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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