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奖罚要分明、林创先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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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奖罚要分明、林创先求见(第 3/4 页)
海神殿的所有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布出去的。
这里住着海神殿的掌舵人傅立群。
云梦山庄深处,一座凉亭。
亭外面站着三个人,熟悉他们的都知道,这三位和被楚牧峰杀死的李平狮一样,都是海神殿的管事。
四大管事就是傅立群的得力干将,是他用来统治海神殿的基石。
心狠手辣的陈豺狼。
老奸巨猾的罗老狈。
笑面佛黄寺。
浪里白条李平狮。
四个人都是混江湖出身,后来追随傅立群后才有了现在的声名和地位,在这槐明城中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角色。
现在李平狮居然被杀了。
“傅爷,您说这事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不闻不问吧?要是那样小狮子死得可有点冤枉!”
留着一头长发的陈豺狼梳着条长鞭子,走的明显是满清遗老遗少的路线,嘴角的一簇小胡子时不时地抖动着。
“理是这个理,但这事还真的不能闹大!”罗老狈斟酌着低声说道。
“老狈,此话怎讲?”陈豺狼不服地问道。
“你现在也清楚是谁杀死的李平狮,那是军事情报调查局槐明站的副站长楚牧峰,给出来的理由也是占据大义。”
“而且我现在担心,担心楚牧峰会来找咱们的麻烦。毕竟这事严格来说,真是小狮子不知轻重,贸贸然跳出来阻挡住人家抓捕。”罗老狈分析着道。
“那又怎么样?”陈豺狼傲然道。
“我说老狼,你不会这么飘了吧?你不会真的认为咱们海神殿就是槐明城的老大吧?”
“别说咱们真惹不起人家军事情报调查局,就说槐明只要有齐家在,咱们海神殿也只能守着码头这一亩三分地当个土霸王。”笑面佛黄寺一针见血地说道。
“你……”
“行了,这事就这样吧!”
傅立群摆摆手,阻止住三个管事的吵闹后,淡淡说道:“老狈和老黄说的都对,老狼,你要改改你的脾气,不要这么火爆。”
“你真想让咱们海神殿和槐明站硬碰硬吗?一旦他们较真的话,给咱们编排个什么罪名,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
“没有可是!”
傅立群很强势地说道:“小狮子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给他家送五百大洋抚恤金,从明天起,建康码头的巡逻交给老狼你负责,你给我听着,低调点!”
“是!”
三个管事恭声离去。
当这里只剩下傅立群的时候,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自言自语地念叨。
“楚牧峰,你杀李平狮,到底是随意还是有心?”
……
槐明城,西南角一处民居。
在这里住着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他平常的话都是在外面上班的,就算是周六日也很少会在家休息,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可最近一段时间,他竟然很反常,已经一星期都没有离开过家门。
这让附近住着的人都很意外。
“你们说这个小林子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不上班呢?”
“是不是被辞退了?”
“要不就是生病了?”
“我说你们就别瞎猜了,这都是人家的私事,你们这么感兴趣干什么?”
像是这样的窃窃私语经常在胡同口响起,当然大家伙也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有谁真的当回事,闲聊罢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民居中。
被叫做小林子的男人满脸惊愕地看过来,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
“林科长,千真万确,建康码头的逮捕行动失败,马建山的被迫辞职,都是咱们站这位刚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长做出来的手笔。”
“您是没有看到马建山离开咱们站时候的恼怒模样,那种眼神好像要吃人。”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相貌非常普通,属于那种大众脸。
他叫余然,是槐明站情报科的一名情报人员,当然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林创先的心腹。
眼前这个小林子就是情报科科长林创先。
“这么说咱们这位新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长是很强势的?”林创先若有所思地问道。
“强势是强势,最重要的是有手腕啊!”
余然想到这一连串的招数后就暗暗佩服着说道:“他属于那种走一步能看好几步的人,我现在都怀疑,他昨天要马建山他们立下军令状就是一个坑。”
“可这个坑吧,就算马建山明知道,还得必须捏着鼻子跳进去。”
“科长,您还真的准备一直这样病着吗?我觉得您该回去了,要不然的话,就算咱们这位副站长有容人之量,也不会说无期限地迁就你啊!”
这话也就余然这种心腹敢说。
林创先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你说的对,我明天就回去!”
……
入夜。
博望城朱公馆。
侯季平回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任务没有完成,怎么都要向朱廉负荆请罪的。
就算这事和他没有多少关系,动手的是槐明站,他毕竟也在场不是?
要是说你不主动承认错误的话,以着朱廉的性格,真的会暗暗记上一笔。
书房中。
等到侯季平将整个计划从头到尾叙述一遍后,朱廉微微挑起眉角,慢慢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整个行动楚牧峰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行动的失败完全就是出乎意料的意外,还有马建山这个行动科科长和海神殿坏的事。”
“是的,站长!”
侯季平沉声说道:“情况的确如此,毕竟最后不是海神殿的人出现,我们是有机会追上目标的,就因为动手的是海神殿的人,是他们在阻扰,所以才耽搁了时间。”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一点,就是接应目标的人为什么会开枪搅乱码头?他们是怎么发现你们的行迹的?”朱廉一针见血的问道。
“我也想过这个。”
侯季平没有丝毫慌乱,跟着回道:“我之前有两种猜测,第一就是我们有人通风报信,所以说被对方发现;第二就是有人不小心,被对方发现破绽。”
“只有这两种可能,才会造成这种局面。第一种可能性不大,毕竟整个行动都在我的掌控中,直到逮捕的时候,楚牧峰他们才都知道要抓的是谁。”
“您说要是说有人通风报信的话,他们总得知道目标身份吧?不知道通的哪门子风又能够报的哪门子信?”
朱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这次抓捕目标的事完全就是一个临时行动,甚至就连咱们省站也就你我知道,何况是槐明站呢。”
“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很有可能是槐明站的人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要我猜测的话,应该还是马建山的手下暴露了。”
“要不然接应目标的人怎么会那么准确地展开偷袭,直接将他们藏身的商铺炸了。这个马建山真是自大自狂到极点。”
侯季平盖棺定论地说道。
“嗯,只能是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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