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还是拳头大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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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还是拳头大好用(第 1/ 页)
在万全的准备下,破阵异常顺利。
如同在潼国时一样,几十万怨魂瞬间被释放出来,鬼哭狼嚎着朝江北然扑来。
不同的是江北然这次没有任何慌张,散发出精神力开始安抚这些怨魂。
当然,他的精神力只是添头而已,主要还是得靠大虎。
在一种怨魂包围住江北然时,大虎带着数不清的灵魂护在了江北然面前。
和上一次一样,在大虎的演说下,所有怨魂都慢慢安静了下来,开始在大虎身边的灵魂中寻找亲人。
最后等大虎给出了“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承诺后,所有怨魂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将力量全部给大虎!
“请为我们报仇!”
“请保护好我的家人们,他们住在锦州罗城旁的响水村中,我娘子叫林露,我儿子叫王通!请保护好他们,不要让他们在受和我们一样的苦难了,求求你们,谢谢你们。”
“请帮我们杀光那些怪物!他们全是畜生!呜呜呜”
在一句句“遗言”中,再次接受了大量魂力的大虎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感觉到身体快“爆炸”。
变强之后他已经懂的该怎么调配这些魂力来让自己变的更强,而不是仍由他们在身体内乱窜。
“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用尽毕生之力来替你们实现愿望,请安心的去吧。”
随着大虎温柔,且充满真诚的话语,所有还逗留在人世间的怨灵和灵魂都化作光团消失在了半空中。
“呼”
长嘘一口气,大虎飘到了江北然的身边。
“感觉怎么样。”江北然问道。
大虎抬起双手凝视片刻,回答道:“我感觉我不再只是为了自己而活,虽然听起来有些怪,但”
“我明白。”江北然点点头,“觉得自己能挺住吗?”
“嗯!”大虎用力的点了点头,“原本我就打算背负着整个村的人命活下去了,现在只是多了一些而已,没有问题,毕竟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好,那你先缓一会儿。”
江北然说完走向了阵眼处,这一次作为阵眼的不再是心脏,而是一只手,一只画满了符文的手。
光是用看的就知道是邪祟之物。
将手臂捡起,江北然按照上一次的方法找到了封存帝蛊的位置。
比起上次拇指大小的帝蛊来,这只帝蛊要稍微大写,此刻它正不停扭动着身体,似乎非常不满被江北然抓出来。
江北然见状用指甲在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闻到血腥味的帝蛊立马就冲过去吸吮了起来。
‘还剩四只’
作为系统近期的最后一个提示,江北然还是相当重视的,这五只帝蛊必然会在未来起到巨大的作用。
等帝蛊吃饱后,江北然将它装进了和上次那只帝蛊一样的红筱罐里。
做好一切,江北然找到了已经集合在一处的九品阵法师。
“各位没伤着吧?”江北然上前询问道。
“嗯,没事。”雯詹鸿率先转身拱手道。
接着另外几位九品阵法师也纷纷表示自己没事。
“江大师,你究竟是怎么解决那些怨魂的?”这时凌震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江北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回答道。
见江北然不答,凌震也就没继续追问。
毕竟这种问别人功法的行为本来也就不怎么礼貌,凌震是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才问问的,现在既然江北然不愿回答,他当然也不会厚着脸皮继续问下去。
解决掉渭国的超大型阵法,在发现依法炮制没有任何问题后江北然便带着所有人继续前往了下一国。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江北然一口气又破掉了三国的超大型阵法。
“这里便是最后一处了,各位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站在祁国的南福山上,江北然看着几位神情有些疲惫的九品阵法师问道。
“哈哈,江大师也太小觑我们了,老夫就算再破四座也没问题。”雯詹鸿大笑着说道。
另外几位阵法师听完也纷纷点头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
“好,那我们就一口气做个了断,将这荼毒众生之阵给破了。”
“正合我意,那我们就出发去阵点了。”说完四位九品阵法师便四散而去,飞往了属于自己的阵点。
“呼”处于阵眼位置的江北然吐了口气,手持罗盘开始做准备。
“嗯这股灵压是怎么回事!?”
阵法的破解依旧非常顺利,但就在几位鬼修打算掩护四位九品阵法师撤退时,却发现那些被释放出来的鬼魂怨气远胜另外几国,灵压之强让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鬼修都感到畏惧。
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畏惧。
将凌震送出阵法范围后,詹黟道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集合点,并发现谷良人已经在了。
“仙翁,这次好像不对劲啊,我们要不要回去帮忙?”
谷良人抖了两下胸肌回答道:“怪噬逢乱景,这番大可怕并不是我等能插手的,先静观其变吧,若是江北然无法解决,我等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听到谷良人说出“拼死”二字,詹黟道人就知道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希望那小子还可以一如既往的不可思议吧”
阵法之中,江北然自然也感知到了这次的怨魂来势汹汹,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大灵压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唯有展开精神力防御才能让自己稍微感觉好受些。
‘为何祁国会如此不同’
虽然感到意外,但江北然并没有丝毫慌张,毕竟系统并没有跳出任何选项。
但他对于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感到很好奇。
要说祁国与另外五国的最大区别,那就是完全的覆灭了,但嵇国在被营救之前,其实和祁国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样,但那边的怨魂并没有产生这种变化。
‘也许祁国这个超大型阵法是最早建立的?’
江北然思考片刻,觉得这个可能性应该是比较大的,最早建立就代表着它吞噬了更多的生命,同时从江北然掌握的各种资料来看,那些蛊修也是在一步步的拿人做试验。
很可能祁国作为第一个被拿来做试验的国家承受了最多的折磨。
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在江北然思考着这些可能性时,那些怨魂已经包围了他,同时大虎也带着在祁国安抚过的灵魂护在了江北然周围。
“请大家冷静一些,把你们害成这样的人还躲在自己的老窝里,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们,我们会帮你们报仇!为你们的家人报仇!”
然而那些怨魂在听到大虎的说辞后却丝毫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甚至连大虎身边那些鬼魂的申请呼唤都没用。
比起之前的五国来,他们的癫狂要更加彻底,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吼!!”“嗷!!”
劝说无果后,那些浑身散发着怨毒之气的灵魂竟开始攻击大虎周围的灵魂。
看着那些灵魂尖着被冤魂撕咬,大虎怒了。
要知道这些灵魂都是因为信任他而来到此地,他们没有因为畏惧而退缩,但现在却在被这些有可能是他们至亲的冤魂伤害。
“给我住手!!!”
怒吼中,大虎全身燃起了紫色的鬼气,身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大。
在吸收了超过百万的怨魂之力后,大虎现在强到了什么地步连谷良人他们都无法判断。
只知道大虎这番造化绝对是前无古魂。
‘嘶’
当感受到大虎散发出来的灵压时,连江北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灵压比起刚才这么多怨魂围住他时还要更可怕,甚至让他感觉到了阵阵头痛,这是精神力无法抵御时才会有的表现。
面对这样的大虎,即使是那些已经彻底陷入癫狂的怨魂竟然也感到了害怕,它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瑟瑟发抖的看向大虎,一动都不敢动。
大虎见状再次开口道:“好好回忆一下!是谁把你们害成了这样!”
这一回,那些怨魂不再只是吼叫,而是仰起头开始努力思考,一双无比浑浊的眼睛也逐渐开始恢复清明。
“是那些怪物!是那些该死的怪物!”
“对!是那些怪物害死了我们!还害死了我的幺儿!”
“杀了他们!我要杀光他们!!”
“龟儿!是你吗!?龟儿!?”
在一阵阵咆哮声中,那些怨魂逐渐恢复了神智,并开始认出那些灵魂正是自己的至亲之人。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拳头都比嘴巴更有用啊。’
看着这些大虎刚才苦口婆心劝半天都醒不过来的怨魂,江北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见怨魂们都恢复了理智,大虎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并像之前那几次一样开始向怨魂做出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承诺。
阵法外,感受着逐渐平息下去的灵压,詹黟道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看来在这位江大师身上,就没有不可能。”
“呵呵呵,谁说不是呢。”一旁的胥梅英也眯着眼睛点头道。
“哦?出来了。”这时谷良人一抬眼,就见江北然来到了他们面前。
“佩服,佩服,如此瘟乱之祸,竟也被江大师轻松掌控,贫道实在是佩服。”
听着詹黟道人的恭维,江北然摇头道:“这次多亏大虎,不然恐怕我也没法活着走出这阵法。”
大虎听完连忙道:“哪有,我只是”
但不等大虎说完,詹黟道人就开口问道:“大虎,这些怨魂你也都吸收了?”
“是的。”大虎朝着詹黟道人点了点头。
“可以啊”詹黟道人一边说一边围着大虎转了一圈,“本以为你真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愚钝,但现在看来你不一般,很不一般。”
詹黟道人说完看向谷良人问道:“仙翁,你说大虎这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黟道人自认和鬼魂也打了数十年交道了,但像大虎这样这么能“装”的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谷良人听完微微一笑,回答道:“信念所致,不可以常理度之。”
“嗯”詹黟道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见几位鬼修没事,江北然便拱手道:“这次辛苦各位跑一趟了,日后定当重谢。”
江北然话音刚落,胥梅英便先开口道:“重谢就不必了,我家妮儿这两天想江大师你想的紧,说是这么好的郎君怕是再也找不到了,缠着我非要再见你一面,江大师你看”
江北然本就有找胥如萱到麾下的意思,如今听胥梅英这么说,也就直接拱手道:“等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我一定会再去前辈家拜访的。”
胥梅英一听,立马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好好好,妮儿说你特别爱吃那红薯,每天都在地里挑呢,就等着你来吃。”
“那的确是难得的美味。”江北然点头道。
“呵呵呵,江大师喜欢就好。”
“哦?”这时一旁的詹黟道人笑道:“想不到江大师竟然好这口?还真是看不出来。”
胥梅英听完果断白了他一眼道:“那是我家的红薯好吃,你以为什么红薯都能入江大师的眼?”
“你这说的我也起兴趣了,江大师,你下次何时去?我和你一同去尝尝。”
“去去去。”胥梅英连忙做了个驱赶的手势,“我家笑的很,招待不了这么多人,你要来自己挑个日子来就是。”
见两人又吵起嘴来,江北然再次拱手道:“晚辈还有几件要事需处理,就先告辞了,几位保重。”
说完江北然便朝着几个九品阵法师所在的方向走去。
见江北然离去,胥梅英也就没多留,跟另外几人打了声招呼后便坐上飞梭离开了。
等胥梅英离开,詹黟道人看向谷良人道:“想不到这江大师竟然会这么痛快的答应那老婆子,莫非真让你算中了?”
谷良人抖了两下胸肌,笑道:“此乃命数也。”
“江大师的命数?”
“呵呵呵。”谷良人捋着长须笑了几声,让詹黟道人也不是很能猜透他这笑声中包含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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