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两个人
书海居 m.shuhaiju.net
第992章 两个人(第 1/ 页)
直播间的观众就这样看几个人趴在木桶里,光动嘴不出声。
难耐的好奇心啃噬着观众,令他们纷纷刷起弹幕。
[他们在说什么,有什么事是我vip不能听的吗?]
[明明应该是有些紧张的氛围,我却觉得画面有点喜感,对不起hhh]
[怎么个意思,江婆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个阿兰又是什么情况啊?]
直播间的观众也不都是傻子。
江婆楼里的景象本来就十分古怪,从一楼开始,那些挂在房梁上的东西就足以引起见多识广的推演者们的警惕。
再说,他们遇到过的副本这么多,总有些boss是伪装成友方等着给他们狠狠一个背刺的,被背刺多了,心中对这些事就养成敏锐度了。
跟着直播画面一路看过来,不少观众都在猜江婆有问题,只是由于他们不在副本中,触碰不到线索,所以不能确定问题出在哪儿。
倒是早就有弹幕在嚷嚷着不能进水里泡着了。
[觉不觉得这场面有点眼熟?江婆自己在介绍生魂禁术的时候都说了,九九八十一条灵魂要被揉在一起,架锅烹煮!你就看他们像不像是在被煮?]
[那好像也不是很像,毕竟他们分开着呢,而且生魂都没被抽出来,我觉得古怪的点是江婆的配合,她有点过于主动了!]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推演者的灵魂被放到了戏台世界里,所以看见推演者啥也不问,直接要帮忙,可是,如果她真的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把他们的身份告诉风头镇上的反抗组织?她不也是反抗组织的一员吗?唉,不对,她刚刚好像没有提到反叛组织的事!]
[就是啊,但凡她早点说,那几个乞丐都不至于被虞幸忽悠瘸了,甚至推演者和反抗组织也能早点搭上线,如果江婆那么迫切的要解决掉万般大师,她为什么要隐瞒?]
这时候,直播间里的人材终于出现了,将推演者们在耳麦中的讨论用唇语解析的方式翻译了出来,发在了弹幕中。
弹幕这才知道,原来江婆房间里那些箱子罐子里,居然就放着两类指向性这么高的东西!
皮影和人肉!
这谁看了不得说一句,江婆才是幕后黑手啊!
现在她又要“煮”推演者们。
不寒而栗!
[唉,我想起来了,洛晏和赵家那几个不是早上就来了江婆这里吗?他们人呢?我去他们直播间看看去。]
[别去了,我是洛晏直播间来的,我想说……救一下啊……]
[救谁?洛晏吗?半天没关注,这是咋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在楼上,我在地下室!]
[啊?发生什么事了?]
“洛晏和赵家人来这里之后就失踪了,想必是被江婆抓到了。”
与此同时,直播间中,任义面瘫着一张脸,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我猜也是,这水的麻痹效果会让我们在半个小时左右陷入深度昏迷,说不准早上那一波就是这样被抓的?”海妖琢磨了一下,“所以我们待会儿得装晕对吧?”
“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拔这个老东西撕了吗。”鬼酒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语调混在其中十分明显,“反正也不是好人,而且她确实很弱啊,杀了得了~”
“确实可以考虑。”这一次,赵谋没有否认弟弟的想法,因为接触到现在,无论是江婆还是阿兰,在战斗能力上无疑都显得有些羸弱。
可这也是一个疑点。
江婆不是好人,正在对他们动手。
那江婆和万般大师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仇敌,还是一方的?
从反抗组织对万般大师的恨意来看,身为反抗组织核心的江婆不可能是个二五仔,否则,拥有全部人员名单的江婆早就可以将这些反抗者一网打尽了。
所以江婆和万般大师的确是两股势力。
那又有一点说不通——江婆这么弱,万般大师为什么不来杀她,真的太弱了,不觉得碍眼吗?
在没有进江婆楼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可以把监控分散到这么一大块区域的江婆一定是个狠角色,进来一看,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就这强度,万般大师闲的没事儿分出一根手指,就能像碾麻一样碾死江婆和阿兰。
最大的可能性,是江婆对于业江的意义,因为江婆是守江人,莫非,这业江只有江婆守得住,而万般大师怕江婆没了之后,业江再次作乱?
赵谋想来想去,也就这个想法靠谱一点。
他想了想,还是劝鬼酒:“但是阿酒,如果我们装晕,让江婆和阿兰把我们丢到洛晏那一组的位置上,不就省了找人的力气了吗。”
好歹还能看看江婆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
鉴于江婆不是好人,刚才江婆所说的关于皮影术和生魂禁术的事情也无法全信了,他们的灵魂缺失究竟要如何修补?
赵谋想到这里,略微感到头秃,下意识看向虞幸。
然后他发现虞幸也在沉思。
“你在想什么?”
听到赵谋叫他,虞幸回神:“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阿兰态度很奇怪。”
他轻声嘀咕:“她一上来就如此不待见我们,似乎有心让我们提起戒备,这是不是在提醒我们?”
“可江婆吩咐她的事,她不还是照做了吗?哦——!”海妖说到一半自己恍然大悟,她眼神一亮,“监控!是江婆的监控能力!有监控在,阿兰就算想提醒我们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也不能忤逆江婆的吩咐!对不对?”
虞幸眼睛微微眯起。
他想起刚刚在走廊上,阿兰故意说风头镇的坏话,使得江婆为了善良人设,咳嗽示意阿兰。
这或许……就是阿兰想告诉他的?
他们的对话全都在江婆的监听之下,所以,别问,憋着,她什么都不能说。
“还是不太对。”虞幸揉了揉太阳穴,桶中的水随之摇晃,“江婆脚上的那双鞋,和我遇见过的万般大师的一个下属穿的一模一样,但是江婆不可能和大师一边啊。”
逻辑冲突之下,阿兰刚开门时问的那个问题重新出现在虞幸脑海中。
“几个人?”
“两个人。”
他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轻声喃喃道:“两个人……两个人……”
书友们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