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亡是一条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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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死亡是一条河(2)(第 2/2 页)
我说:“你想怎么报答?”
玉面狐狸柔声说:“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你想让我怎么报答,我都听你的。”
我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想再死皮赖脸地非要冒充正人君子了。”
玉面狐狸嗔道:“胡哥,你太坏了!”
我一听不好,糟了个大糕,称呼怎么又改了?已经不说“人家”了,改叫“哥”了!
我对玉面狐狸说:“坏人肯定有,不过应该不是我。”
玉面狐狸说:“那是谁啊?”
我说:“明知故问,总共就俩人,两口子压死奶娃子——不是你就是我。”
玉面狐狸说:“你就喜欢说胡话,真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口中同她对付,心中却说:“你这是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你真不认得我是谁!纵观当今世界,阶级敌人人还在心不死,我一刻也没放松过警惕,连睡觉都睁一只眼,说句不好听的,老子的阅历比你的月经还多,我会相信你这套鬼话?”想到这儿,我对她说:“刚才听了你的身世,我感同身受,我也曾经年少爱追梦,要是说起我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既然你提起明月珠,那我就不得不说一说我的祖父,说到我的祖父,我真是有一肚子的苦水儿要诉。我们家老太爷,从三岁就给地主放牛,十岁出去放牛的时候,被日本鬼子用刺刀挑起来,摔死在了大石头的上面,留下我太奶奶,含辛茹苦,一针一线缝穷把我爷爷带大。我爷爷小时候那叫一个苦啊,可他从小就要强,从小就发奋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好不容易当上了人民教师,教了好多学生,桃李满天下,真得说是吃下去的是草,挤出去的是奶,可他打小营养不良,最后挤奶挤太多了,挤成了乳腺炎,我全世界打听遍了,只有上清珠才能治他的乳腺炎!”
玉面狐狸听到这儿又扭过头来,幽怨地望了我一眼,说道:“胡哥,你太讨厌了!你爷爷知道你这么说他老人家吗?”
我说:“我爷爷打小就告诉我一句话——做贼的心虚,放屁的脸红!”
我们二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挖苦对方,暗河中突然亮了起来,那光亮自下而上,迅速接近,我和玉面狐狸都是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直贯顶梁门,一个握紧工兵铲,一个拔出鱼尾刀,只听“哗”的一声水响,从水中跃出一条头上发光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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