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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两个选择(第 2/2 页)

    马疤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说：“昨天我们帮几个兄弟好心要请你的女人去喝几杯，你本应感激是，结你非但不领，还和你那个小杂种一起把我的弟兄都给伤了，让我们没面子啊！我们在江湖上混饭吃的，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人了脸自然就得把场子给找来，不然还怎么混？”

    那顶多也就十岁的少年大声说：“你屁！明明是你的人对我娘动手动脚，试图占我娘的便宜，我们出手训他们的，你们还有脸上门闹事，找我们讨么面子？我呸，你们有脸么！？”

    刀疤脸阴恻恻的盯着少年，狞笑：“小杂种，有种，十年了，你还是头一个敢跟我赵一刀这样说话的，希望在我用刀砍断你的手脚的时候你的嘴还能有这么硬。”

    少年冲围观的人群说：“大家都来评评理！他振东帮不是一向以护弱小、除暴良为己的吗？昨天傍晚我妹妹走丢了，我娘出去找人，就碰上了振东帮几个狗东！那几个狗东见我娘孤身一人，便要对动手动脚，我们父子二人气不过，冲出去把他们跑了！满着振东帮好歹也是一个有气的帮派，不他们主持训那几个狗东吧，至少也应该有点羞耻心，让事到为止，结他们倒好，天一亮就成群结队拿着刀枪棍棒找上门来了，这是么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少年长得瘦弱，声音却大得，说起话来条理晰，一番话把事的来龙去脉说得楚楚，大家看着人多势众杀气腾腾的振东帮帮众，看看这瘦弱的父子俩，不禁生出了几分同，纷纷议论着，都说振东帮不应该。刀疤脸冷眼扫了过去，大家伙不由得了个冷战，那一点议论声顿时便让寒冰冻住了一般，压就听不到了。刀疤脸冷笑：“王法？这年头还有人讲王法？我就是王法，我手里的刀就是王法！姓韩的，废话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把你老婆出来让我们带去，让我们断你们爷俩的手脚，这事就算过去了；第二则是你们全家一起死！你选择吧！”

    草棚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来朝这边张望，刀疤脸那冰冷的目一扫，这张小脸顿时就失去了血色。李明看得楚，正是昨天冒着伙计毒的危险混进饭店里乞讨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闪过希翼的芒，但是看到振东帮人多势众，那点芒又默然消散了。一大手伸过来把往里面一拽，那张小脸顿时从门缝中消失了。

    李明叹了一口气，分开人群朝一个卖面的摊子走去。

    听刀疤脸的那番话，那对父子都是勃然大怒。那瘦弱汉子说：“姓赵的，你成心是要赶尽杀绝是吧！？”

    刀疤脸嘿嘿冷笑：“怎么能说我成心赶尽杀绝呢？我这不是给了你一条生吗？”

    少年怒吼：“给了我们选择？你这是让我们在乱刀砍死和像断了腿的狗一样等死之间作选择！”他眼珠子都气红了，扭头对汉子说：“爹，不用跟这种人废话了，拼了吧！”

    中年汉子狠狠点头：“多说无益，反而自其辱，跟他拼了！”

    刀疤脸狞笑：“跟我们拼？就凭你们那两烧火棍也跟我们拼？你……”

    冷不丁的，一块砖头挟着风声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咚的一下正中他额头，当将他拍倒在地，眼前金星乱舞，额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迷迷糊糊的，他看到一个戴着个狰狞的愤怒金刚像面的男子大星地走过来，撂下一句：“逼逼那么多干嘛？干翻他们说……”

    然后，一场械斗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