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来自四十年后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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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来自四十年后的马屁(第 1/3 页)
我第一次听说何平这个名字是通过《当代》杂志,那时他在上面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做《灵与肉》。
“我一直以来对“伤痕文学”的观点都是,它称不上是文学,只是工农兵文学的变种而已。它本身是一种官方文学,在改开初期文艺政策发生巨大调整,‘伤痕文学’就是简单地对运动的某些阴暗面的批评。”
在那个“伤痕文学”占据文坛主流的年代,他的文章并没有出众到吸引我的地方,我只是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作家。
后来他又写了一篇小说,这篇小说很有名,当时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叫做《福贵》,那时我才正视起了这个人。
当时《今天》被取缔不长时间,我正在《新观察》杂志做冷板凳,在单位里时不时的就要接受一下审查。后来他们打算把我调到外文局的《中国报道》担任文学编辑。
我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就跟朋友李拓聊起了这件事,说我想换个环境,但在京城根本找不到容身之处。
李拓答应帮我联系,我之所以跟他说就是因为他在京城的文学圈子里人脉广,很多作家朋友都愿意找他帮忙,我也是这个想法。
我跟他说了不长时间,有一天他到我单位来找我,说地方已经帮我联系好了。
我很高兴,问他具体情况。他告诉我在东北有一个作家朋友叫何平,他在写作的同时还跟自己所在的生产大队联合搞养鸡场。
这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兴趣,这时候何平的小说《福贵》正在国内如火如荼的传播着。只要是爱好文学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这本小说的,它的作者也成了很多文学爱好者的偶像,只是当时鲜少有人知道何平的来历和身份。
李拓跟我说完这件事,我买了一张火车票就跑到了辽省。
我足足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中间还在奉城倒了一次车,到了平县的时候人已经困的不行了。
那天何平并没有来火车站,来接我的是韩兆军。
他跟我解释了原因,队里的母猪难产,何平正在给母猪接生。
我听完心里觉得特别可乐,我接触到的何平都是在杂志上、小说上,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个作家,即便李拓跟我说过他跟他们生产大队合办养鸡场,我也只当是当甩手掌柜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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