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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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第 3/4 页)
年纪越大,吻技越精湛。
向芋保留了一丝理智,没什么力道地推他:“胎教很重要的,都已经2个月了,能感觉到。”
“感觉到什么?”
“感觉到我们在接吻啊,还有个色鬼手往人家衣服里面探!”
靳浮白就开始不正经,揉捏一下:“感觉到就感觉到吧,那就当提前教育了。”
也许是因为校园里走了一遭,回忆起来很多,都是有关20岁左右那些年的事情。
很多个日子交叠在一起,不可能记得完整,只能隐约记起,在某个夏天学校食堂开了一家好吃的油泼面窗口,或者某个冬天她捧着书从教室归来,路上买了一只烤得甜糯的红薯。
那时候的帝都市还没有雾霾。
春天却总有沙尘暴,后来绿化越做越好,才有了现在,春色里一树一树花开。
她在认识靳浮白以前,就是咸鱼性格。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时候选班干部,选到她头上,向芋都要亲自去找老师推脱掉,如果被问原由,她就实话实说,说觉得管事儿太累,这理由令老师们瞠目结舌。
开车回家的路上,太阳缓缓沉入远处街景,路灯亮起,代替它成了城市的光源。
向芋把那些年的画面,在脑海里缓缓过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某个痛经的雨夜——
有一辆车牌是“44444”的黑色奔弛,在秀椿街口为她的出租车让行。
向芋突然说:“还是大学毕业了好。”
靳浮白问她:“怎么?大学过得不开心?”
她说,也不是,但是遇见你,是大学毕业之后的事情。
所以觉得,大学毕业更好。
靳浮白就在这种时候,很是温柔地笑一笑,顺着她的话说:“嗯,我也觉得我的人生是从28岁才开始的。”
向芋翻个白眼:“嘁,花言巧语!”
那段时间向芋吃饭胃口比以前好一些,但还是瘦瘦的,只有小腹微微隆起。
所以有一天,她睡醒,看见靳浮白正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她腹部。
“......你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孩子?”
靳浮白什么都没说,只不过那天之后,每顿饭都添了2、3道菜。
后来还是骆阳告诉向芋的,说靳浮白总觉得这孩子胃口太大,把妈妈的营养都给吸收走了,怕向芋身体吃不消。
所以后来的散步,每周都会有一次两次是去超市。
向芋体质很奇怪。
她不是那种食欲很旺盛的孕期妈妈,问她想吃什么,她都是恹恹地说,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
不过去超市,在蔬果区域走一圈,再去货架里面逛一逛,她总能遇见想吃的。
这季节超市的奶油草莓和樱桃都不错,还有圣女果。
他们一样买了几盒,准备回去顺路给李侈和迪迪送一些。
有一些生活用品也该备下,向芋和靳浮白并肩穿梭过那些摆满货物的高架,又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
“靳浮白,最上面那层架子,蓝色包装的湿纸巾拿一包。”
靳浮白拿了湿纸巾下来,一扭头,向芋正踮着脚,在他身后的货架旁边,死死拽着一大包纸巾。
那是6包装的纸抽,买二送一,三大包贴在一起。
体积过大,向芋一时间拿不下来,又不甘放弃。
就那么踮着脚、攥着提手,和18包纸抽僵持着。
靳浮白从后面伸手,帮她拿下来放进购物车里,下颌指一指货架:“下面不是有?”
“是有啊,不过下面都是单包卖的,我刚才用计算器算了算,没有买二送一便宜。”
她这么说完,靳浮白才看见向芋手里捏着的手机,确实停留在计算器的页面上。
这让靳浮白响起上个周末,她那个发小唐予池过来,向芋说秀椿街上有一家卖鲜牛奶的,自己煮一下,特别好喝。
然后这俩一起长大的家伙就出门了,好久没回来。
向芋毕竟是怀孕着的,靳浮白有些不放心,正准备出门去找,门口传来向芋的声音。
她扬着调儿叫他:“靳浮白,我回来啦!”
靳浮白大步迈出去,俩人大包小包地拎着不少牛奶回来。
好在大部分都在唐予池手里,向芋只拎了两个小袋子。
唐予池耸耸肩:“别看我啊靳哥,向芋什么样儿你不知道?人卖牛奶的姨说都买了能便宜,她就都给买下来了,20斤牛奶,喝到吐也喝不完。”
确实是喝不完。
也确实是喝到吐。
骆阳和被叫来帮忙消灭牛奶的李侈都表示,最近两年都不想喝牛奶了。
唐予池因为被向芋逼着喝了太多牛奶,回家拉肚子。
气得唐少爷给靳浮白发了一张向芋小时候的照片,当做反击。
照片上的向芋应该是6、7岁,吃西瓜吃得满脸都是,脸上还有个红红的蚊子包。
可爱到,如果向芋发现,能追杀唐予池三条街的地步。
想到那张照片,靳浮白轻笑出声,抬手拍一下向芋的臀:“走了,小抠门儿。”
“什么小抠门儿?我这是给你省钱呢,这是贤惠。”
结账过后,靳浮白把东西放回购物车,推到超市门口,让向芋等他,他去提车。
到这都还好好的,不过他回来,向芋明显觉得靳浮白沉默了些。
车子开过一个红绿灯,靳浮白才说:“停车场遇见一熟人。”
靳浮白说的熟人,向芋也见过,不止一面。
早些年在李侈场子里,那些圈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向芋见过很多,叫她嫂子的也有很多。
很多人都是一面之缘,或者见了数面,并没什么缘分。
靳浮白遇见的,向芋知道是谁。
不过现在想想,也只隐约记得那男人烫了一头卷发。
那是分开的几年里,靳浮白消息最频繁的一段时间。
却是一件好消息都没有。
她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急于知道靳浮白的安危,开着他那辆奔弛,撞了停在小区里都一辆宝马。
那天脑子太乱,对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个被她撞了车的卷发男人,穿着睡袍,骂骂咧咧。
好像说她,车子停在那儿一动不动她都能撞上,像个残疾,不该得到驾照。
也记得后来赶来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说,靳先生无碍。
向芋有点不好意思,问靳浮白,有没有替她再道歉,毕竟人家的宝马车是无辜的。
靳浮白淡淡说:“不用道歉,给他的利益够他买一堆宝马车,换着开半个月不重样。”
他神色这样淡,向芋就知道,靳浮白的情绪是“延迟担心”。
他在想她当年此举的心态,也在想她当时的危险。
果然,车子停在秀椿街时,靳浮白帮向芋解开安全带,把人揽进怀里,很内疚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可你还是回来了,抛弃荣华富贵,抛弃有钱有权的褚琳琅,跑来投奔每个月开9000块的我。”
向芋故意玩笑着说。
晚上吃过饭,向芋端着草莓坐进靳浮白怀里,和他说,你不是觉得你回来晚了么?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伺候我吃草莓,这事儿就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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