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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一点点推开，走廊的光线照进来。

    “欸，这不是许璨吗？”

    包厢灯光较暗，程栀唇间含着烟正要俯身去拿桌上的打火机，听到李琳的声音偏头去看，正对上许璨冰冷的眼神。

    坐在她身边的冯晓航不知情况，连忙拿了打火机，上半身贴近程栀，“程总？”

    “咔哒”一声，一粒跳跃的火光在眼前跃起。

    程栀淡然地收回视线，微微偏头，烟头亮起红色火光，丝缕烟雾从她红唇间溢出。

    “你怎么来了？”

    许璨没有看她，而是扫了一眼冯晓航之后反问她：“我不能来吗？”

    旁边坐的几个人立刻坐直了身子，紧盯着门口这个当红小生，仿佛许璨就是她们写出10w+爆文的素材。

    李琳看看程栀又看看许璨，眼珠转了转道：“真是巧了！我刚还问橙汁儿你的新剧什么时候播呢，你也来这边玩？要不要把朋友叫过来一块？”

    许璨垂眸，神色难辨，语气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不必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说完，朝程栀看了一眼，转身走出包厢。

    等许璨一走，李琳立刻转移了话题，把这段小插曲略过。

    程栀指间的烟吸了大半，不知她在想什么出了神，烟灰竟然积了长长一截，冯晓航又拿着烟灰缸凑过来，“程总，烟灰。”

    程栀回神，眼神中不带任何情绪地睨他一眼，“出去。”

    冯晓航瞪大了眼睛，有些迟钝：“什么？”

    “让你出去，没听到么？”程栀把烟碾灭，姿态随意靠在沙发上，冯晓航愣了一会儿难堪地起身走出去。

    程栀拿出包里的手机，对李琳和一干朋友笑了笑，“他的香水味太臭了。”

    ……

    晚上11点半，已有家室的导演和编剧先后接到了妻子催促回家的电话，互相搀扶着走出ktv打车走了。

    许璨叫不醒烂醉如泥的赵华烨，只好叫他的女助理来接他，女助理开车来时还带着了赵华烨的经纪人，许璨和他一起把赵华烨抬上了车。

    女助理坐在驾驶位问许璨：“麻烦您了，您住哪儿，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许璨婉拒，“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先走，注意安全。”

    “好的，您也注意安全。”

    助理开车走了。

    许璨在ktv门口站了一会儿，戴上帽子去了对面的咖啡厅。

    没一会儿，程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