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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 2/4 页)

    初春正午，典型的京市四合小院的院子里，阳光明媚，秦闵靠着摇椅，坐在一棵老树下晒太阳。

    屋子里传来少女清脆悦耳的歌声，秦闵颤巍巍的睁眼，望着阳光倾洒下的大树下的影子，恍惚看见当年穿着身瑰色旗袍，袅娜娉婷，向他走来的女人。

    秦闵饱经沧桑的眼底燃起光，手指敲打着摇椅扶手，和着女儿的歌声，轻哼着调子。

    这是程相宜当年最喜欢的苏州童谣，秦闵经常听她哼，后来久而久之，也记住了旋律。

    就像他这半生，戎马十数年，驱日寇，复国土，心中夙愿已然达成，却忘不了曾经岁月里，有个叫程相宜的姑娘，为他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歌声渐停，秦闵睁眼，望着远处，唤了声：“相宜…”

    赵明：“咔，过。”

    《浮华》杀青。

    剧组工作人员，收拾道具。

    许未晚拿了束花，迈腿走到齐星熠跟前，递给他，“杀青快乐。”

    齐星熠接过花，扫眼一边正都在忙的工作人员，倾身靠近许未晚，“就只有花，没有其他的吗？”

    “没有。”

    许未晚话音刚落，一个吻落在她脸侧。

    边上看见的工作人员，纷纷捂嘴偷笑。

    许未晚脸红，瞪眼始作俑者：“齐星熠——”

    齐星熠捧着花，得逞的笑：“我在，还要亲吗？”

    “......”

    许未晚咬牙，不要脸。

    过半分钟，许未晚盯着齐星熠脸上的老年妆，抬手捏了捏，道：“原来你老了，这么丑。”

    “哪丑了？”齐星熠不悦，握住她的手，“老了也是个帅老头，你就美吧。”

    许未晚嗤声，白他一眼：“脸呢？”

    齐星熠：“给你了。”

    她疑惑看他。

    男俯身靠近她，灼热呼吸萦绕在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点儿磁性，撩得她的心乱成一团。

    “我整个人人都是你的，脸——”

    “自然也在你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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