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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跨过去,把江与绵整个圈进了怀里,江与绵淋了大半天的雨,身上又湿又冷,牙关打着颤。
秦衡搂着他,晚上系在江与绵身上的心又揣回到他自己兜里了,秦衡贴着江与绵的耳朵,不舍得离开,问他:“你不去找你的范班长,来找我啊?”
江与绵微微回头,想看着秦衡说话,秦衡却按着他不让他动:“绵绵,再给我抱一下。”
江与绵便听话的不动了。
秦衡也真的就是抱了一下,就带江与绵淌着水去校门外,找了还亮着灯的一家小旅馆,将就着开了个房。
大学外边的小旅馆,主要都是为给情侣们提供一个休憩场所,大多设施简陋,但该有的都有,江与绵一进去,就被秦衡脱的只剩内衣,被推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江与绵的衣服全都淋湿不能穿了,他也没带换洗衣服,裹了块浴巾就出来了,秦衡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进了浴室。
秦衡出浴室的时候,江与绵看电视看得正入迷,居然没注意到他。
秦衡很不满意地躺到江与绵身边去,把电视关了,贴着江与绵细嫩的身体,掐着他的下巴问他:“你来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江与绵的唇色还是有些发紫,他看起来有些怪异,好像很空洞,又好像没有。
“想见见你。”江与绵费劲地抬头看着秦衡说,“谢谢你。”
秦衡脸上没有表情地看了江与绵一会儿,问他:“你见到了,又怎么样呢?”
江与绵没想到秦衡会这样说,他嘴巴张了张,他想告诉秦衡,自己要走了,想来和秦衡道个别,秦衡却在他开口前捂住了他的嘴,在江与绵看来有点不讲理地跟他说:“你别胡说八道来气我了。”
江与绵的嘴唇在秦衡的手心里蠕动了一下,秦衡松开了手,打量躺在他身边的小朋友江与绵。
“秦衡。”江与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叫他的名字。
“你说。”秦衡的头靠近了江与绵一些,江与绵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和秦衡接到吻了。
江与绵像被秦衡给魇住了一般,眼神迷惘地望着他,贴近了他一些,嘴唇就碰到了秦衡的嘴唇。
秦衡看着江与绵,没有说话,也没动,江与绵贴了一会儿,就移开了头,他望着秦衡,刚要开口,后脑勺被秦衡用力按回去,秦衡的吻狠狠压了上来。
秦衡按着江与绵的肩膀,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吮吸着江与绵的唇舌,呛人的烟味从他嘴里传到江与绵嘴里,江与绵被他压在身下,快不能呼吸了。
秦衡笑了,他笑声很低,从江与绵的嘴角啃咬到他颈间,然后抬起头来,俯视江与绵:“绵绵?”
江与绵被秦衡弄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问秦衡:“怎么了?”
江与绵和秦衡肉贴着肉,身上被他亲的燥热难忍,大眼睛里印出的,也是秦衡的脸。
秦衡大拇指在江与绵难以启齿的地方按压着,江与绵发出一声很难堪的叫唤,便又被秦衡温柔地吻住了。
“绵绵,把你给我,好吗?”秦衡见他犹犹豫豫不谙世事的脸,诱骗他,“不会很疼的。”
秦衡用力在江与绵脸上亲了一口,把他抱去浴室洗澡。
江与绵就靠在秦衡身上睡着了,又睡着被他抱回床上去。他被秦衡弄的一塌糊涂,睡觉都不舒服,眉头拧起来。秦衡伸手把他的眉心给推平了,爬起来,站在窗边抽烟。
他今晚抽了很多烟,他想着,还是把江与绵带上吧。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到哪儿不能活着。不能再叫江与绵花江博远的钱了,秦衡可以打零工养活江与绵,只是再不能让江与绵吃苦了。
江与绵成绩太差,去了美国也要先学语言,得在他在的那个城市里上学。
他们租的公寓,房间不用太大,但床最好大一点,要有两张书桌。
等有闲钱了,他可以买台二手车,带着江与绵到处跑,沿着加州1号公路,从三藩市开到洛杉矶。最好要买辆suv,可以在车里做爱,但江与绵大概会不乐意。
秦衡想了很多,他想了很久以后的事情,在所有的规划里都加了个江与绵。
秦衡按灭了烟,刚想上床,想到江与绵讨厌烟味道,又去洗了手刷了牙,才回去抱住他的宝贝,闭眼睡了个很长也很好的觉。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十一月二十七日。
江与绵没躺在他身边,在往后的八年里,江与绵都没躺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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