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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8章(第 2/3 页)

    小草的嘴巴张了张。

    她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甚至连小草边上的苏童雪都听不清小草说些什么。

    但这终究算是感应到了苏童雪的话，并且打了招呼了。

    这已经让苏童雪欣慰了，也让叶明然欣慰了。

    小草刚出事时，叶明然也了解到了小草是个什么样子。

    只可惜他虽然是最好的医生，但对精神疾病却没有涉猎，所以对小草的病情也完全束手无策。

    不过正因为了解到小草刚被刺激到疯时是什么样，所以叶明然才清楚现在小草病情有了多大的好转。

    这让他很是高兴。

    不过高兴的同时，又是内疚。

    因为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之所以会疯，有很大一部分他的“功劳”。

    而他的爱徒苏童雪，到现在还不清楚。

    叶明然来时，也有想过，和苏童雪坦诚一切。

    和他的爱徒，好好道个歉。

    但后来，还是作罢。

    若苏童雪知道，自己的恩师竟然是这副面目，只会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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