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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进击的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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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进击的俞雪(第 1/ 页)
看似好像简单的一件事，但在这位老哥嘴里说出来却好像给了他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是不易吗？还是缅怀？
更多的，应该是在说着这个世上的人情味吧。
当一群人心念如一的人聚在一起之后，市井之间便也多出了几分了不寻常的乐趣。
至于不寻常在哪里，大概也只有他们知道。
邵安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嘴里嘀咕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吗……”
蒋成文说道：“他的嗓音也很独特。”
不像是路边的乐手，更像是个流浪诗人。
他喝酒，抽烟，唱着歌，说着垃圾话，但却依旧能沾着诗人二字。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城楼下面也稍微安宁了些许。
一行三人也没有再多逗留，转身回了古城里。
又随意逛了逛之后，见天色不早了，邵安便和他们道了个别。
“安姐姐再见。”
“有空的话我再找你们两个玩。”
“好啊。”
“到时候电话联系。”
送走了邵安之后，蒋成文和韩静也走向了回‘酒院’的路。
韩静说道：“安姐姐人真的很好啊。”
“是啊。”蒋成文笑道：“今晚上算是吃饱了，还占了她的便宜，这一晚上她可没少请我们。”
“下次请回来呗。”韩静说道。
蒋成文点头，说道：“看有没有机会吧。”
韩静迈着欢快的步子，说道：“不过之前在城楼下面的时候可把我惊到了，我以为这群人是黑涩会呢。”
“老惯犯了。”蒋成文说道。
韩静笑道：“说真的，那个什么…阿难，对，真的是把唱歌当乐子了，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容易。”
“他们那个圈子，真的很让人羡慕啊。”
“二三十人的小圈子。”蒋成文说道：“更像是朋友在一起的聚会。”
韩静和煦一笑，接着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美好的事物都在朝着她走来。
周围的一切都在影响着她，从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如今，感觉什么都有了。
韩静说道：“我在想以后，我们身边会不会也有这样一群朋友。”
“慢慢都会有的。”蒋成文说道。
“嗯。”
韩静点头一笑，说道：“勉强信你一句。”
蒋成文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二人走在古城的街道上。
周围的灯光照亮着他们的身影。
倒影逐渐被拉长。
直到消失在巷子拐角。
……
酒院的大门敞开呢。
“喝！！”
俞雪手里拿着杯子，里面装着的是精酿的啤酒，她将杯子推到老板面前。
段方看了一眼，拿起那杯酒仰头灌下。
“呼……”
段方吐出一口酒气，一旁的桌上还摆着将近十多个空的啤酒瓶，全是他俩喝的。
“嘿嘿……”
俞雪看着他喝完，发出一声傻笑，却又忽然严肃起来，指着杯子道：“还有一点点！！你养鱼呢！喝了！”
“……”
段方看着眼前喝醉了的俞雪，他不禁有些无奈。
叹了口气，将那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喝下。
“到你了！”
段方看向她，说道：“直接喝，还是回答问题？”
“问，问题！”俞雪脸颊绯红，抬起的手摇摇欲坠。
段方舒了口气，问道：“为什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还要说泡我？”
“啊……”
喝醉了的俞雪想了一下，最后道出一句：“谁让你骚啊。”
段方听到这话不禁嘴角一抽，他问道：“喂喂喂，我哪里骚了？”
“你看看你，长得帅也就算了，还这么会挣钱，不仅会挣钱，对人还这么温柔，我……”
俞雪说着说着，却是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喂喂，怎么哭了？别哭啊！”
“呜呜……”
俞雪哭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板说道：“我怎么受得了嘛！”
段方看着眼前苦了吧唧的俞雪，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奈。
他倒是见过不少喝了酒的女人。
也没像俞雪的反应这么大啊。
而实际上，他不知道是，俞雪根本就没喝太醉，她现在都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头疼而已。
白酒她是来不了，啤酒，她随便灌！
好歹是在学校里做业务的，啤酒这玩意儿她都是成件成件的喝，渝南女人从来不怕喝酒。
俞雪看了一眼老板的神色，接着抽泣道：“呜呜，老板，我可太喜欢了，这年头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不容易，要不然你就从了我吧。”
“咳咳咳……”
段方咳嗽了一声，说道：“不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都快四十了，你现在才二十多，我都是大叔了。”
俞雪抹了抹眼泪，说道：“让你吃嫩草你还不乐意啊。”
“不是这么个事！”
段方叹了口气，说道：“总之，我们没可能的。”
“哦！”
这次俞雪却是异常的淡定。
段方看了她一眼，却见俞雪从下面的框里又拿了一瓶酒出来。
她对着瓶盖一咬牙。
“啪嗒。”
瓶盖掉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我没人要！呜呜呜……”
俞雪仰起头来，夸夸往自己嘴里灌酒，眼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
段方看到这一幕惊了一下。
“喂喂！停！别喝了！”
他伸出手来，去抓俞雪的酒瓶子。
俞雪抢不过他，见自己手里的酒被夺走，红红的双眸看着他道：“干什么不让我喝！你给我！”
“不能喝了！”
段方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喝这么多酒干什么，酒精中毒了让我送你去医院吗？”
俞雪听到这话眼泪再次滴落了下来。
“我喝中毒了你都不送我！哇……”
“……”
段方不由得觉得有些头疼。
他不禁扶额，看着眼前的俞雪道：“我服了，别哭了，我服。”
俞雪稍微平静了一下，看着他道：“那，那你要我不？”
“什么要不要的！？”
段方笑的尤为苦涩，他又叹了口气，嘀咕道：“唉，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房客，我早就把你丢出去了。”
“你不要我……”
俞雪眨了眨眼，她嘟囔着嘴，小眼睛一眨，又哭了起来。
“送上门的你都不要！”
段方身形一晃，他听着俞雪的哭声，不由得有些头疼。
喝醉了的女人真是不好惹。
段方问道：“怎么样你能不哭？”
刚刚还在哭的俞雪立马就不哭了，看着他道：“做我男人！”
“！！”
段方顿了一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真醉了吗？”
俞雪顿时反应了过来，在那一刹那却又立马冷静了下来，继续装醉，然后就哇哇哭。
“哇，呜呜呜……”
小静说过，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哭。
更见不得喝醉了哇哇哭的女人。
只要自己哭的够大声，就不怕老板不心软。
段方说道：“成成成，做你男人，嗯。”
“真的吗？”
俞雪细声抽泣了一下，她的脸庞微微发红，撅着小嘴。
“嗯。”段方内心一叹。
他心想着反正俞雪都喝醉了，早点把这姑奶奶哄好了他也好去睡觉。
‘滴，录音结束。’
忽的有一道声音响起。
段方转头看去，却见俞雪正捂着手机。
他问道：“你干什么呢？”
“啊……”
俞雪有些慌乱，干笑了一声，说道：“没，没什么……”
“你还录音了！？”
段方惊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是醉了，嗯，醉了。”
俞雪低下头来，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手机忘记关声音了。
这可太社死了！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要拿这玩意威胁老板。
“嗯？”
大眼对小眼，段方忽然反应了过来。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套路了！
“嘿嘿……”
俞雪傻笑一声，说道：“有凭有据，老板可不要耍赖啊。”
她心想着小静说的果然没错。
只要自己演够像，就算见识再多的人也难免不湿鞋。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走了进来。
蒋成文扫了一眼，见一旁摆着不少酒瓶子，面前的两个人喝的都是脸庞发红。
“你们……”
韩静眨了眨眼，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俞雪笑了一下，说道：“嘿，给你们介绍了一下，现在，我俞雪，现在是他的人了，他亲口答应的。”
段方咳了一声，说道：“她自诩的。”
“昂？”韩静看向俞雪，问道：“发生了什么？”
俞雪点开了手机录音。
她将进度条拉到了最后，声音外放出来。
‘成成成，做你男人，嗯。’
‘真的吗？’
‘嗯。’
蒋成文看向了段方，有些不敢相信。
段方见蒋成文投来的眼神，他眼中带着无奈，解释道：“她装醉骗我。”
说话像是在录口供似的，眼神中像是带着话语。
‘我是清白的’‘你要帮我！’
“呵呵……”
蒋成文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们发展这么快啊，恭喜恭喜，喝喜酒的时候叫我啊，对了，早生贵子，我们先走了。”
“啊？诶，可是？”
韩静本想再多说两句，却被蒋成文给拉走了。
“喂喂，你们……”
段方无奈放下了手，他算是发现了，他们都是一伙的。
这绝对是他遇到的最离谱的房客了。
再次看向俞雪，段方的神色变的有些别扭起来了。
他说道：“别再乱说了。”
他的语气有些冰冷，完全不像是他该有的样子。
俞雪也意识到老板有些生气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哦。”
“嗯。”段方答应了一声。
接着他拿起了桌上的酒，说道：“我说错了话，自罚一瓶。”
说着，他就往嘴里灌酒。
不过顷刻之间，一瓶啤酒就下了肚。
许是喝的太快了，他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纵使他喝过再多的酒，一下子喝一瓶也有些受不了。
他强行将酒咽了下去，长舒了口气。
俞雪说道：“喝不了就别喝，啤酒不是白酒，喝多了很难受的。”
灌下一瓶啤酒的段方眼眸微微有些发红，许是因为有些喝猛了的原因。
“我有喜欢的人了，喜欢了很多年了。”
段方又舒了口气，说道：“你就算再怎么也没办法改变我的想法的，所以……”
“别白费力气了。”
俞雪眨了眨眼，她眼睛也红了起来。
这次是真的哭的。
说实在的，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说喜欢，她现在也说不出有多喜欢来。
毕竟才认识三四天。
她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人，只是因为觉得老板好，老板合适，不想错过，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
会哭出来是她没想到的事。
“我没想着逼你。”
俞雪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骗你是我不对，但我就是想试试，小静跟我说，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很不容易，如果错过了或许会后悔很久很久。”
“我告诉他们两个说没多大可能，但他们却跟我说的试试，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俞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有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毕竟认识的不久，但是，感情本来不就是从一瞬间的心动开始的吗。”
她没在多说什么，只是说道：“既然你那么为难，那我就不多说了。”
“剩下的，我喝。”
说着，她就开始开酒。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
六瓶酒摆在她的眼前。
段方全程看着，却没有说一句话。
俞雪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告诉你，不是你看不上老娘，是老娘看不上你。”
她不再流眼泪了，拿起了酒灌了起来。
一瓶下去。
她开始作呕，但也死撑着咽了下去。
“别喝了。”段方平静道。
俞雪没有理他，强忍着恶心拿起了第二瓶酒。
她往嘴里灌去。
段方看不下去了，他也意识到自己劝不住。
他伸出手来，从末尾拿起一瓶酒，也开始灌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喝。
“呕……”
第二瓶喝完的时候俞雪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擦了把嘴，抬起头继续喝。
而段方在转眼之间也喝了两瓶。
俞雪拿起酒瓶子，看向他。
“昂？”
“嗯。”
两个人跑碰了一下酒瓶子，仰头灌下最后一瓶。
在楼梯口处。
韩静和蒋成文偷摸着看这一幕。
韩静不禁叹道：“结束了。”
蒋成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说结束了？我觉得这是转机。”
“哪来的转机。”
“你不懂老板这样的人，总之，不会是你像是想的那样草草结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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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进击的俞雪(第 1/ 页)
看似好像简单的一件事，但在这位老哥嘴里说出来却好像给了他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是不易吗？还是缅怀？
更多的，应该是在说着这个世上的人情味吧。
当一群人心念如一的人聚在一起之后，市井之间便也多出了几分了不寻常的乐趣。
至于不寻常在哪里，大概也只有他们知道。
邵安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嘴里嘀咕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吗……”
蒋成文说道：“他的嗓音也很独特。”
不像是路边的乐手，更像是个流浪诗人。
他喝酒，抽烟，唱着歌，说着垃圾话，但却依旧能沾着诗人二字。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城楼下面也稍微安宁了些许。
一行三人也没有再多逗留，转身回了古城里。
又随意逛了逛之后，见天色不早了，邵安便和他们道了个别。
“安姐姐再见。”
“有空的话我再找你们两个玩。”
“好啊。”
“到时候电话联系。”
送走了邵安之后，蒋成文和韩静也走向了回‘酒院’的路。
韩静说道：“安姐姐人真的很好啊。”
“是啊。”蒋成文笑道：“今晚上算是吃饱了，还占了她的便宜，这一晚上她可没少请我们。”
“下次请回来呗。”韩静说道。
蒋成文点头，说道：“看有没有机会吧。”
韩静迈着欢快的步子，说道：“不过之前在城楼下面的时候可把我惊到了，我以为这群人是黑涩会呢。”
“老惯犯了。”蒋成文说道。
韩静笑道：“说真的，那个什么…阿难，对，真的是把唱歌当乐子了，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容易。”
“他们那个圈子，真的很让人羡慕啊。”
“二三十人的小圈子。”蒋成文说道：“更像是朋友在一起的聚会。”
韩静和煦一笑，接着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美好的事物都在朝着她走来。
周围的一切都在影响着她，从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如今，感觉什么都有了。
韩静说道：“我在想以后，我们身边会不会也有这样一群朋友。”
“慢慢都会有的。”蒋成文说道。
“嗯。”
韩静点头一笑，说道：“勉强信你一句。”
蒋成文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二人走在古城的街道上。
周围的灯光照亮着他们的身影。
倒影逐渐被拉长。
直到消失在巷子拐角。
……
酒院的大门敞开呢。
“喝！！”
俞雪手里拿着杯子，里面装着的是精酿的啤酒，她将杯子推到老板面前。
段方看了一眼，拿起那杯酒仰头灌下。
“呼……”
段方吐出一口酒气，一旁的桌上还摆着将近十多个空的啤酒瓶，全是他俩喝的。
“嘿嘿……”
俞雪看着他喝完，发出一声傻笑，却又忽然严肃起来，指着杯子道：“还有一点点！！你养鱼呢！喝了！”
“……”
段方看着眼前喝醉了的俞雪，他不禁有些无奈。
叹了口气，将那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喝下。
“到你了！”
段方看向她，说道：“直接喝，还是回答问题？”
“问，问题！”俞雪脸颊绯红，抬起的手摇摇欲坠。
段方舒了口气，问道：“为什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还要说泡我？”
“啊……”
喝醉了的俞雪想了一下，最后道出一句：“谁让你骚啊。”
段方听到这话不禁嘴角一抽，他问道：“喂喂喂，我哪里骚了？”
“你看看你，长得帅也就算了，还这么会挣钱，不仅会挣钱，对人还这么温柔，我……”
俞雪说着说着，却是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喂喂，怎么哭了？别哭啊！”
“呜呜……”
俞雪哭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板说道：“我怎么受得了嘛！”
段方看着眼前苦了吧唧的俞雪，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奈。
他倒是见过不少喝了酒的女人。
也没像俞雪的反应这么大啊。
而实际上，他不知道是，俞雪根本就没喝太醉，她现在都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头疼而已。
白酒她是来不了，啤酒，她随便灌！
好歹是在学校里做业务的，啤酒这玩意儿她都是成件成件的喝，渝南女人从来不怕喝酒。
俞雪看了一眼老板的神色，接着抽泣道：“呜呜，老板，我可太喜欢了，这年头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不容易，要不然你就从了我吧。”
“咳咳咳……”
段方咳嗽了一声，说道：“不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都快四十了，你现在才二十多，我都是大叔了。”
俞雪抹了抹眼泪，说道：“让你吃嫩草你还不乐意啊。”
“不是这么个事！”
段方叹了口气，说道：“总之，我们没可能的。”
“哦！”
这次俞雪却是异常的淡定。
段方看了她一眼，却见俞雪从下面的框里又拿了一瓶酒出来。
她对着瓶盖一咬牙。
“啪嗒。”
瓶盖掉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我没人要！呜呜呜……”
俞雪仰起头来，夸夸往自己嘴里灌酒，眼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
段方看到这一幕惊了一下。
“喂喂！停！别喝了！”
他伸出手来，去抓俞雪的酒瓶子。
俞雪抢不过他，见自己手里的酒被夺走，红红的双眸看着他道：“干什么不让我喝！你给我！”
“不能喝了！”
段方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喝这么多酒干什么，酒精中毒了让我送你去医院吗？”
俞雪听到这话眼泪再次滴落了下来。
“我喝中毒了你都不送我！哇……”
“……”
段方不由得觉得有些头疼。
他不禁扶额，看着眼前的俞雪道：“我服了，别哭了，我服。”
俞雪稍微平静了一下，看着他道：“那，那你要我不？”
“什么要不要的！？”
段方笑的尤为苦涩，他又叹了口气，嘀咕道：“唉，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房客，我早就把你丢出去了。”
“你不要我……”
俞雪眨了眨眼，她嘟囔着嘴，小眼睛一眨，又哭了起来。
“送上门的你都不要！”
段方身形一晃，他听着俞雪的哭声，不由得有些头疼。
喝醉了的女人真是不好惹。
段方问道：“怎么样你能不哭？”
刚刚还在哭的俞雪立马就不哭了，看着他道：“做我男人！”
“！！”
段方顿了一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真醉了吗？”
俞雪顿时反应了过来，在那一刹那却又立马冷静了下来，继续装醉，然后就哇哇哭。
“哇，呜呜呜……”
小静说过，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哭。
更见不得喝醉了哇哇哭的女人。
只要自己哭的够大声，就不怕老板不心软。
段方说道：“成成成，做你男人，嗯。”
“真的吗？”
俞雪细声抽泣了一下，她的脸庞微微发红，撅着小嘴。
“嗯。”段方内心一叹。
他心想着反正俞雪都喝醉了，早点把这姑奶奶哄好了他也好去睡觉。
‘滴，录音结束。’
忽的有一道声音响起。
段方转头看去，却见俞雪正捂着手机。
他问道：“你干什么呢？”
“啊……”
俞雪有些慌乱，干笑了一声，说道：“没，没什么……”
“你还录音了！？”
段方惊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是醉了，嗯，醉了。”
俞雪低下头来，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手机忘记关声音了。
这可太社死了！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要拿这玩意威胁老板。
“嗯？”
大眼对小眼，段方忽然反应了过来。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套路了！
“嘿嘿……”
俞雪傻笑一声，说道：“有凭有据，老板可不要耍赖啊。”
她心想着小静说的果然没错。
只要自己演够像，就算见识再多的人也难免不湿鞋。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走了进来。
蒋成文扫了一眼，见一旁摆着不少酒瓶子，面前的两个人喝的都是脸庞发红。
“你们……”
韩静眨了眨眼，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俞雪笑了一下，说道：“嘿，给你们介绍了一下，现在，我俞雪，现在是他的人了，他亲口答应的。”
段方咳了一声，说道：“她自诩的。”
“昂？”韩静看向俞雪，问道：“发生了什么？”
俞雪点开了手机录音。
她将进度条拉到了最后，声音外放出来。
‘成成成，做你男人，嗯。’
‘真的吗？’
‘嗯。’
蒋成文看向了段方，有些不敢相信。
段方见蒋成文投来的眼神，他眼中带着无奈，解释道：“她装醉骗我。”
说话像是在录口供似的，眼神中像是带着话语。
‘我是清白的’‘你要帮我！’
“呵呵……”
蒋成文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们发展这么快啊，恭喜恭喜，喝喜酒的时候叫我啊，对了，早生贵子，我们先走了。”
“啊？诶，可是？”
韩静本想再多说两句，却被蒋成文给拉走了。
“喂喂，你们……”
段方无奈放下了手，他算是发现了，他们都是一伙的。
这绝对是他遇到的最离谱的房客了。
再次看向俞雪，段方的神色变的有些别扭起来了。
他说道：“别再乱说了。”
他的语气有些冰冷，完全不像是他该有的样子。
俞雪也意识到老板有些生气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哦。”
“嗯。”段方答应了一声。
接着他拿起了桌上的酒，说道：“我说错了话，自罚一瓶。”
说着，他就往嘴里灌酒。
不过顷刻之间，一瓶啤酒就下了肚。
许是喝的太快了，他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纵使他喝过再多的酒，一下子喝一瓶也有些受不了。
他强行将酒咽了下去，长舒了口气。
俞雪说道：“喝不了就别喝，啤酒不是白酒，喝多了很难受的。”
灌下一瓶啤酒的段方眼眸微微有些发红，许是因为有些喝猛了的原因。
“我有喜欢的人了，喜欢了很多年了。”
段方又舒了口气，说道：“你就算再怎么也没办法改变我的想法的，所以……”
“别白费力气了。”
俞雪眨了眨眼，她眼睛也红了起来。
这次是真的哭的。
说实在的，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说喜欢，她现在也说不出有多喜欢来。
毕竟才认识三四天。
她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人，只是因为觉得老板好，老板合适，不想错过，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
会哭出来是她没想到的事。
“我没想着逼你。”
俞雪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骗你是我不对，但我就是想试试，小静跟我说，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很不容易，如果错过了或许会后悔很久很久。”
“我告诉他们两个说没多大可能，但他们却跟我说的试试，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俞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有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毕竟认识的不久，但是，感情本来不就是从一瞬间的心动开始的吗。”
她没在多说什么，只是说道：“既然你那么为难，那我就不多说了。”
“剩下的，我喝。”
说着，她就开始开酒。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
六瓶酒摆在她的眼前。
段方全程看着，却没有说一句话。
俞雪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告诉你，不是你看不上老娘，是老娘看不上你。”
她不再流眼泪了，拿起了酒灌了起来。
一瓶下去。
她开始作呕，但也死撑着咽了下去。
“别喝了。”段方平静道。
俞雪没有理他，强忍着恶心拿起了第二瓶酒。
她往嘴里灌去。
段方看不下去了，他也意识到自己劝不住。
他伸出手来，从末尾拿起一瓶酒，也开始灌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喝。
“呕……”
第二瓶喝完的时候俞雪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擦了把嘴，抬起头继续喝。
而段方在转眼之间也喝了两瓶。
俞雪拿起酒瓶子，看向他。
“昂？”
“嗯。”
两个人跑碰了一下酒瓶子，仰头灌下最后一瓶。
在楼梯口处。
韩静和蒋成文偷摸着看这一幕。
韩静不禁叹道：“结束了。”
蒋成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说结束了？我觉得这是转机。”
“哪来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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